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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边让人把那几支疫苗和实验报告拿过来,边让人把余利勤强行押上车。
就这样,余利勤被当成个犯人一样,又是检查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窃听装备,又是收走他的手机,又是蒙着眼睛,强行塞进了一脸货车当中。
货车先是行经了一条平直的马路,随后,一路颠簸,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还没有到地方。
照理说,从这实验室到安全屋,最多二十分钟就到了,怎么会走这么久呢。
他心中不免忐忑起来,噶声说道:“亨鸿,亨鸿,你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去,这根本不是去安全屋的地方。你要是敢对我处私刑,你没法向兄弟们交代,也没法向会长交代。”
亨鸿啪嗒啪嗒点燃了一根香烟,回答道:“因为你,我们不得不放弃了几乎所有在以色列已经启用的安全屋,重新启用了一批安全屋。你知道,光这一下,我们就损失多少?你更加应该知道,有谁能才能下这样的命令。”
安全屋是一个组织,赖以生存的机密所在。
一般将其放弃,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是年头太久,不想要了。
第二种便是出现了叛徒。怕安全屋的其他兄弟因为叛徒出卖,而受到牵连。
而像这种,将已启用的全部安全屋,全部放弃的情况,那可是相当罕见的。
除非,是出现了级别非常高,知道己方许多秘密的高阶干部。
比如,像余利勤这样的创会元老,核心骨干。
说到这里,余利勤的心蓦地一沉,神色黯淡,眼睛通红道:“难道,连会长都不相信我了吗,难道连会长大人都相信我会投靠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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