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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的战斗力,要远超自己。
她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这次是死定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从来没有想过投降这两个字。
这两个字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字典里,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今后也不会有。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那也要战斗到最后一口气,死也要死在冲锋的战场上。
凌颜的性格确实刚硬倔强,但说破大天,毕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会有内心薄弱的地方。
当死亡来临的时候,内心那个薄弱的地方,就会随之放大。
不知道为何,此刻凌颜的脑袋里,忽然印现出神月阁阁主张振坤的脸庞以及他那淡淡的笑容。
如果他在这里,什么敌人都会迎刃而解的吧?
如果他在这里,自己一点也不会担心自己安危的吧?
应该,是见不到他了吧?
凌颜叹了口气,自己怎么突然儿女情长起来了了。
不,这不是自己,不是那个澳门天字号头目。
她强迫自己将思维收回到现在,美眸随即变得更加坚定。
连续闪躲开对方的数刀抢攻,趁着对方前力不济、后劲又不足的空档,任泽宇快速地甩出判官笔。
这两下,正好打在凌颜的两只手腕上,那判官笔上的金属球凸起,险些把凌颜的腕骨敲碎。
凌颜额头上的汗珠已经变得跟黄豆那么大了,而且因为有了面罩的缘故,她的呼吸也变得比较困难、急促。
被打中手腕以后,凌颜疼得哎呀一声,两把匕首,从她手中双双掉在地上,发出两声脆响。
根本不给她低头捡刀的机会,任泽宇跃起身形,快如闪电般地向外踢出两脚,正中凌颜的胸口。
他的动作潇洒又飘逸,出招时也没有像旁人那样龇牙咧嘴又吼又叫的,就是很随意地挥臂出脚。
看上去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力道,但是被他踢中的凌颜可完全不是这种感觉。
凌颜胸口中招后,感觉就像是一辆迎面奔来的大卡车撞在自己身上,身形如同一颗射出膛口的炮弹,向后弹射出去。
随着嘭嘭两声闷响,身子接连撞倒两把椅子,最后重重跌在小祠堂正中央的实木会议桌上。
再看她,脸色惨白,嘴巴大张,好像嗓子眼里被塞了什么东西似的,发不出来叫声,身子躬着,极为痛苦地蜷曲着四肢。
她稍微一动,整个身子就跟散了架一样,全身的骨头和肌肉都疼得要命,连吸气都疼。
她咧咧嘴,一摸胸口,感觉自己胸前踏了一大块,至少有五六根肋骨被震裂。
这还不是对方全力踢出的两脚,要真是十成十的力气,她现在早就五脏六腑炸裂,体内大出血了。
“该死的男人。”凌颜暗骂一声,一双美眸死死地顶住他。
任泽宇晃了晃手中的判官笔,吸着四周的雾气道:“还承不承认,女人根本就不配进入这个战场?这里是男人的世界,女人根本连生存的资格都没有。”
这个时候,二十颗烟雾弹的浓雾已经散开不少,有那么四五米远的能见度了。
但是,里面依旧很呛鼻,不带面罩根本就无法正常呼吸----除了护卫队队长以及总参任泽宇这两个怪物之外。
她努力吐出一口血,缓了缓气,眸中的眼神更冷,冷得毫无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狼。
她没有接话,而是从身上的皮夹衣里掏出一副扑克牌。
凌颜是澳门天字号头目,经常出入于各家**,自然要很长时间跟扑克牌打交道。
长时间的训练,已经能够把飞牌术掌握的炉火纯青,比一些飞刀高手更加具有杀伤力。
她二话不说,先是打出其中四张扑克。
这些扑克别看跟普通的扑克没有两样,但每张都是由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