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文哥的意思。近段时间,我们这些人表现得太扎眼,需要藏匿一阵子。”
凌颜:“那那你们走了,东哥的安全出现问题怎么办?”实际上,她倒不是担心谢文东的安全,东哥的安全也不是她要操心的。她主要是觉得,这张振坤走了,自己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就好像李白写的那首诗一样,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这个时候,凌颜还只是把这种感觉,归为朋友之情。但以后日子长了,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张振坤这辈子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都浪费在习武上。在对待情感,尤其是男女之间的情感时,跟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孩一样。
他打了个哈哈,宽慰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打电话。让望月阁的樊子、梁晨和向宇豪三位长老,以及准长老余勇过来了。他们都算得上是神月阁体系中的佼佼者,而且绝对忠诚,文哥的安全不成问题。”
“唉”,凌颜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真是对牛弹琴啊。”
张振坤:“你说什么?”
凌颜连连摆手:“没,没什么。哦,对了,咱们马上就要分别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来,这是我在俄罗斯的时候,买的一块手表。本来打算送给东哥,庆祝小麟出世的。现在,便宜你了。”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金光灿灿的手表,递了过去。
张振坤看了看,觉得挺喜欢的,也不会什么假客气,便欣然接受:“谢谢。对了,来而不往,我也送你个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