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就在这间不容发的一瞬间,他已经坐了一个最正确的判断,而且下了决定。
他决定“放弃”,放弃他手中从马珂手里接过来的宝剑,放弃他身边唯一能保护他的武器。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扭身,尽量避开唐寅的锋芒。
他这一松手,唐寅的左脚便没了受力点,准确度和力道力道都大打折扣。
砰
二人经过短暂的接触后,有迅速分开。徐治保的肩膀挨了唐寅一脚,唐寅也得了徐治保的一拳头,两个人谁也没占到谁的便宜。
唐寅落地以后,一双眼睛仿佛忽然剑变成了钉子,钉住了徐治保。
他手中的虎翼刀,就好像已经变成了他个人身体的一部分,只要他想拔刀,刀就在。
手里只要有刀,他这个人就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可以把这个世界上其他任何一个人的生死命运都悬挂在他的刀锋下。
这种人给别人的感觉,几乎已经接近“魔”与“神”。
然而,再看到徐治保弃宝剑不用的时候,唐寅更愿意变成最真最原始的那个自己。他不愿意在兵器上占徐治保的便宜,索性也将虎翼刀弃掉。
跺虎翼刀呼啸而去,只插进木屋门前一根又长又粗的柱子上。力道之大,竟深入半尺,堪堪要将那根木柱打穿。
这个时候,唐寅才对此人的身份感到好奇起来。
这样的一个高手,怎么会亲自来这里选址建大房子。像这样的一个地方,寻常人家是绝不会来这里的。
除非,他们的那个房子是见不得人的,或者说他们有一个组织,这个组织也是见不得人的。
唐寅非常聪明,仅凭一点蛛丝马迹,就能想到许多事。
他还猜到,眼前这个人所在的组织,应该还有武功比眼前这人更加厉害的人。
眼前这人都这么强了,如果还有比他更厉害的,那真不知道该强到何种地步了。
想到这里,他表现出了浓浓的兴趣,对他,对他的身份,对那个组织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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