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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并不快,用得斧头也不锋利,一根柴需要两三下才能劈开。她的动作很优雅,一点也没有农村粗实农妇般乏味,反而像千金大小姐在路边吃麻辣烫那样,显得相当有魅力,让人眼前一亮。
梦蝶停下来抹汗的时候,才看见他,那种劳累和辛苦立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之情。
他并不是真的把她当妻子,不过是一头孤狼打完架受伤回到家里,需要有人照顾而已。他又不喜欢热闹的地方,索性买了个女人,来到这了无生烟的地方。
如此,而已。
他是这么想,她却不是这么想。
她仿佛进了妻子的角色,再也出不来了,与唐寅嘘着家长里短道:“你这么久不在家,家里的房顶也该修修了。那个放腌鸡腌肉的小地窖也该好好补一补了,要不然等来年春天,暖气进去了,里面的东西就长毛没法吃了。你喜欢的那些白酒啊,洋酒啊什么的,都会变质,成为一堆抽水
对了,我父母家现在怎么样有没有打过电话给他们,这么久不回家,他们肯定会记挂着我。还有药,家里治疗跌打损伤的药也不多了,该补充补充了”
正说着呢,唐寅突然开口打断道:“等我的伤养好了,我送你下山。”
顿了一会儿后,又继续说道:“以后你再也不用呆在这个鬼地方了,你该过属于自己的日子。”
梦蝶听完后,声音戛然而止。她想过无数次下山,可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她忽闪忽闪着大眼,试探性地问道:“你跟我一起回家么去见见你的”
她本想说,见见你的岳父岳母,却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到底算不算唐寅的妻子。
严格意义上来说,唐寅并没有把她当老婆只不过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通房丫头而已。
“我没有家,也不会去见任何人。”唐寅一甩袖,冷漠无情地回到了屋内。
刷那一刹那,彩蝶的心都碎了,两行眼泪顺着她那精致的脸颊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远处断崖上突然陆续跳上来四个人。万卷书屋提醒:
听到这个名字后,四个人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再严冬骤寒时被忽然冻死的人一样。
那种表情是谁也没办法形容的。
尤其是被称作“小东西”的这位青年,眼神古怪的简直不可思议。他鼻子重重哼了一声:“我叫马珂。我再说一遍,给你们一百万,马上离开这个地方,否则,我会做让你后悔的事。”
唐寅那是何等人物,像这种外强中干的“小混混”,即便没有一千也见了八百了。他怎么可能,把这样毫无威胁力的威胁,放在眼中。
他没有抽刀,而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道:“我看你是想找死。”
“喝”青年听完后,顿时就怒了。他右手往肋下一抹,拔出一把非常华丽,杀气腾腾,不知名的宝剑。宝剑忽然出鞘,分别从四个诡秘难测的角度,刺向唐寅。
号称武神的唐寅,竟从眼前这个青年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非常强大的邪气。
等他反应过来时,肩膀上竟多了一个血红色的窟窿。谁也没看到这个窟窿是怎么冒出来的。飞溅的血珠落下,唐寅连动都没动,他全身上下仿佛已经僵硬,只有眼中的红丝更红。
这是什么剑
唐寅心里猛然咯噔一下,他虽然受伤,武力也打了一定折扣,但绝不会连防抗的力气都没有。青年的步伐虽然诡秘,但还没诡秘到出乎自己意料的地步。
如此,古怪到底出在哪里
对,是剑,是那把剑
青年的变招速度无比的快,一招偷袭得手后,很快打来第二招。这次,唐寅有了充足的准备,一甩刀鞘,用两把刀把对方的剑架住。
当啷
名叫马珂的青年被强大的反作用力,震得倒退了三步。再看唐寅,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
这怎么可能
马珂摇了摇脑袋,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乡野村夫”,居然能抵挡得了自己这全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