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沿江耸耸肩:“看看,看看,你这哪是请教人的态度,不是有那么一句成语,叫做虚心求教么,长风难道没听说过。”
这个该死的老张,跟我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他别过头去,懒得再理他。片刻过后,又心不甘情不愿地扭过头来,脸上堆满了坏笑:“好老张,好老江,你就说说你的法子呗,刚才我老任的态度不好,我在这里向你赔不是了,快说说,快说说你有什么好计划”
哎呦,真是太阳大西边出来了,能从任长风的嘴里听到这么一番话,那可真是稀奇啊。
张沿江顿时拿起了腔调,清了清嗓子:“这个嘛,长风你能把他收下当干儿子,他就能带着那六千人马来投降,我们不就能费吹灰之力夺回沙佛镇了吗”
“哎呀,是嘛,虽然我有些吃亏,但为了大局我也是豁出去了。”任长风脸上洋溢着光彩,继续问道:“怎么才能让他认我做爹呢”话刚刚一出口,任长风就回过神来:“该死的,你在耍我呢。”
“哈哈,哪能啊,我说了我自己的计划啊,就看你能不能办好了。”张沿江笑道。现场不少人见状,也笑了起来。
任长风挑起眉毛,恶狠狠地瞪着他,抡起拳头朝他比划一阵:“老子不打你,你都不知道我文武双全。”
张沿江:“”
“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再闹了。”谢文东朝他们招招手:“还别说,沿江刚才的这句玩笑话,还真的让我想到一个可以一试的法子。”
“恩什么办法”
谢文东只说了四个字:“激怒胡敏。”
激怒胡敏,就能让他阵脚一乱。只要乱了阵脚,就会露出破绽,到时候只需要在那个破绽上狠狠插上一刀,就能将其钉死,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不过,胡敏能做到青帮莫斯科这一重要地区的总堂主,想必要激怒他不易,必须找个合适的人,撕开胡敏最敏感的地方,然往里面猛灌辣椒水,让其痛不欲生。
旁边的人问:“东哥,该怎么激怒胡敏,该让谁去激怒胡敏”
谢文东环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到黑带堂主东旭的身上:“你去挑一个胆识过人的年轻人过来见我。”
东旭点点头:“明白,东哥。”
自从徐锐走了以后,身处沙佛镇堂口的胡敏,时时惶惶不安。
虽然星君临走之前,叮嘱他不要贸然出战,也不要贸然出堂口,可他面对的是谢文东。谢文东这个人虽然才出道十几年,不过却打下了这么一大座的江山,此人的城府、智慧和心机,寻常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也有自知之明,于谢文东对弈,底气实然不足。
为了应对谢文东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所以行动,胡敏一直在召开高层会议,商量应对的办法。
他们正在讨论之时,一名小弟突然推门而入,神色慌张道:“总堂主,黑带来人了”俄
“什么”一听黑带的人来了,现场开会的青帮高层齐刷刷地止住了话头,一脸吃惊地看着那名报告的小弟,好像在问:“是谢文东亲自来了,还是谢文东手下的哪位大将过来了”俄
胡敏更是紧张,眉毛都竖立起来,他腾地站起身形,急问道:“谁黑带的谁来了”俄
“一共三个人,领头的那个自称程非,说是黑带的一个小头目,另外两个是他的随从,看样子是来传话的。”俄小弟回答道。
众干部齐齐看向胡敏,询问他的意见。谢文东派人过来,肯定没安什么好心。胡敏本来想连面都不见他们,直接下令轰出去。可转念一想,如此未免想的青帮帮众无人,还真怕了他谢文东呢。
胡敏旋即扬了扬头,眉头紧皱道:“把人带到这里来,我倒想看看谢文东想干些什么”俄
“是,总堂主。”俄那名青帮小弟答应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等他走后,旁边一名鹰钩鼻男子喃喃道:“谢文东可能是来登门挑战的,咱们不管他说些什么,都不能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就当他们在放屁吧。”此人外号,萤火虫,是胡敏手底下的一个智囊。人挺聪明,但就是一个太贪财好色,正因为如此,才特别不受徐锐待见。现在徐锐一走,他便又活跃起来了。
胡敏低声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如果这三个人是来传话的,倒无所谓。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