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人在外面用火箭弹,也未见得能炸得开那铜墙铁壁般的玻璃。
木子看着已经迫不及待要干坏事的两人,忍不住吟唱道:“老夫聊发少年狂,治肾亏,不含糖。”
一向脾气火爆的火焰不知何时,也成了舞文弄墨的诗人。他接话道:“正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
金眼也接口:“情不知所起,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
土山摇晃着脑袋,幽幽道:“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
就连水镜这样的女流之辈,也忍不住打起趣来:“枯藤老树昏鸦,小乔留给人家。”
“吼吼吼”中尉身体内的文学细胞也被催得萌芽了:“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待到一日发大水,共作长江鬼。”
听完这六人不成调的诗句,怀中的张雅婷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
谢文东瞥了他们一眼,嘟囔道:“你们这都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语文老师死得早了点吧。”
六人,一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红色的小人书,齐声说道:“论语。”
谢文东脑袋上滑下三根黑线,差点栽倒在地。他也即兴来了一曲:“醉翁之意不在酒,其意在沛公也。”
张雅婷哈哈大笑起来,随即接道:“有朋自远方来,虽远必诛。”
在几大“诗人”的轮番斗才中,今日之事到此落幕。
谢文东这边饶有兴致地斗诗,气氛十分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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