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男子正死死掐住那个司机的脖子,司机不停地挣扎,嘴里发出痛苦的咕咕咕的声音,可始终挣扎不了那只要命的大手。这么一会儿工夫,他的眼睛已经开始翻白,舌头也慢慢伸出来,双脸涨得跟猪肝一个颜色。
两人震惊半晌后,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要尖叫出来。可没等他们喊出声,一把无比雪亮的唐刀已经割破了他们的喉咙,因为出刀速度太快,伤口处只有一条红线。如果不仔细看,甚至不知道伤口在哪儿。
两个人睁着眼睛,就那样直直地站着,好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任长风抽刀收刀,整个过程还没有两秒钟。等他收回唐刀后,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轻声骂道:“呸,该死的老毛子。”
“任大哥,搞定了。”“恩,可以把他们身上的衣服扒下来了。”
两人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两个身穿战斧帮服的年轻人从车后钻了出来。他们带上防冻伤的面罩,只露出眼睛和嘴巴。除非当着面问他们俄语,或者摘下他们脸上的面罩,否则谁也不会留意这两个人有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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