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浩然挥了挥手,打眼往花布衫的人群里一看。当他的目光扫到赵祯的时候,心里嘀咕一下,心说此人不会是面瘫过吧,怎么长得这么丑。
只见他缓步走到人群面前,冲花布衫道:“我有心放你们一马,你们还敢带人过来,是想找死么”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冷峻蕴含杀机。花布衫一众听了,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顿了好一会儿,花布衫这才壮着胆子说道:“赵爷,就是他,就是他命令手下把我打了”还没等他说完,赵祯伸出手去,将花布衫的脖子死死扣住。才一会儿功夫,花布衫的脸就便紫了。周围的小混混吓了一大跳,心说老大糊涂了,怎么不对付外人,反而对付自己人。他们赶紧劝言,让赵祯放开手。
赵祯不为所动,丢掉手里的香烟,伸出另外一只手摸了摸脸上的大痦子,直视何浩然道:“何浩然,文东会四大堂口之一的豹堂堂主,手下有教众一万两千七百九十二人。有副堂主十二名,香主四十八位,副香主一百二十七位,大小头目近五百人。除此之外,还有一支保镖大队共计一百三十人,皆挑的是豹堂的精锐。另加一支贴身保镖小队,小队分两班,每班十二人,挑选的都是从望月阁学成归来的高手。这些人的基础装备有92式手枪一把,弹夹五个。匕首长刀各一把,柳叶飞刀十吧。”
当赵祯将这些如数说出的时候,那些小混混彻底震住了。他们只不过是刚刚混入黑道的小混混,哪里知道眼前之人居然是掌握着上万小弟、权倾一方的黑道大佬级人物。更为吃惊的是,老大明明知道这个文东会的底细,还派他们去砸场子闹事。
呜呜呜极力挣扎的花布衫被赵祯死死扣住。因为呼吸不畅,他的脸色已经慢慢变紫,舌头也已经伸得老长,眼看着就不行了,不过赵祯仍然没有半点松手的意思。
小混混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马上作鸟雀散,逃之夭夭。现场,只剩下了赵祯和十二位手下。
混混们吃惊,何浩然何尝不是如此。虽然他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这次居然也会心跳加速。他刚才说的,皆是豹堂的机密。就连他自己,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对方居然能一口气和盘托出,这说明来者不善啊。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何浩然冷下脸来,问道。
赵祯的歪嘴一咧,斜眼一撇,还在阴阳怪气地摸着他那花生米大的痦子:“我是文东会的第二任帮主,赵祯。”
“哈哈。”揭兵忍不住哈哈大笑:“就凭你这个鬼德行,还想取代我英明神武的东哥”
“哈哈”,歪嘴斜眼赵祯也忍不住哈哈大笑:“我哪点比不上谢文东,论武功我一只手就能杀掉他,论心狠手辣我是他祖宗,论头脑,恐怕他也不是我的对手。论雄心壮志,他要的是世界黑道,而我要的是整个天下。”
说到这儿,他的右手猛然一使劲。只听嘎嘣一声,花布衫男人的喉结软骨应声而碎。花布衫脑袋一歪,身体一软栽倒在地上。
赵祯似乎很享受摸他的大痦子,这么长时间还在揉捏,让人看了直反胃恶心:“这就是办事不力的下场。”
“是你让他们去我的场子收保护费”揭兵对眼前的这人很是忌讳,有些不敢再骂他了。
不过,赵祯的脑子似乎不能用一般人的思维来,他摇摇头:“啧啧啧,这句话不应该你来问。我刚才听何浩然称呼你叫揭兵是吧”
揭兵带着点怯意,又带着点冲动:“老子,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叫揭兵。”
“你小子是个不错的人才,嘴皮子功夫一流。这样吧,你脱离文东会,投奔到我的门下。我这个人最看重人才,只要你对我效忠,我一定不会亏待你。金钱,i人,权力,地位,只要你说的出来的,我都能满足你。”
“放你妈的鸡贼屁,老子做鬼也是文东会的人。”揭兵忍不住骂道。
“恩”赵祯斜着眼、歪着嘴巴,发出一声呻吟声,张开双臂道:“舒服,舒服,好久没人把我骂得这么舒服了。再来点,再来点,越难听越好。”
神经病揭兵憋了半天,最后才憋出这三个字。显然,这三个字并未让赵祯满意。
赵祯放下手来,忽然目露凶光道:“你要是不效忠我,我就要你的命。”
“你的把戏玩够了没有”何浩然对手下保镖打了一个响指:“既然你是冲着东哥,冲着文东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