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这次刘某某主动来找谢文东的麻烦,只能算是个个案。
“真是‘阴’魂不散。”谢文东咕哝一声。
东方易知道谢文东的‘性’格,典型的手辣心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眉心倏地一跳,吃惊道:“文东,你不会是想把他给干掉吧。他可是hlj的shengzhang,他要是出了事你肯定脱不了关系。到时候别说我,就连袁部长,连zongli都保不了你。”
谢文东两眼眯成一条线:“东方兄放心好了,我不会有那么笨。但我也不会任由他骑在我的脖子上拉屎撒‘尿’。”
东方易:“你想怎么办?可不能冲动。”
谢文东:“天机不可泄‘露’。”不等东方易再说话,谢文东道了声“再见”便挂断了电话。
谢文东是记仇,可也不会盲目出手,一出手就是必杀技。他思前想后,突然想到了一人。此人,在zhongyang政法委担任要职。找他帮忙,可以将这件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保庆。张保庆的父亲是八大gwei之一,势力极大。
而且此人心有大志,这么多年一直和谢文东有联系,且合作紧密。谢文东利用他在世界各地的关系,为张保庆打通关节拉拢生意,赚取巨额的利润。当然,谢文东得到的好处也很明显——暨得到张家的全力支持,是除了部外在zhongyang的又一重保障。
谢文东想了想,给张保庆拨通了电话。打电话的时候,张保庆刚刚参加完政法委的一个内部会议。
接到谢文东的电话后,张保庆有些意外。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接通了谢文东的电话。
谢文东:“张兄,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张保庆:“哈哈,谢老弟大忙人一个,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谢文东:“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打电话过来,当然是遇到了一点棘手的手。”
张保庆:“哦?我倒想听听什么事,连谢老弟都搞不定。”
谢文东:“我要张兄帮我解决掉hlj省省长。”
张保庆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道:“我说谢老弟啊,我没听错吧,你要解决掉hlj省省长。那可是一个堂堂省长,我一个小小的政法委副主任,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谢文东:“如果张兄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我就不找你了。”张保庆在政法委的职位虽然不低,但要是想扳倒一个shengzhang还是非常困难的,可是别忘了他还有一个权力遮天的老爷子。
平日里,谢文东帮了张保庆不少忙。既然谢找上‘门’来,这个面子怎么也得卖。
张保庆思忖片刻,问道:“我很好奇,他和谢老弟有什么过节,犯得着斗个你死我活的。”
谢文东:“他在一天之内,扫‘荡’了我在h市全部的场子,抓了我的几百位手下。如果是一般人,为了求政绩关几天倒也无可厚非。让我下定决心的是此人的身份。”
张保庆:“什么身份?”
谢文东:“他和杜庭威的爷爷关系很深,情同父子。”
张保庆:“杜庭威,那个艾滋病小子?哈哈,谢老弟你这是捅了马蜂窝了。”
谢文东:“所以我得趁马蜂还没有炸窝之前,先把马蜂窝给烧了。”
张保庆想了片刻:“好吧,我试试看。”
谢文东:“那就多谢张兄了。”
张保庆:“你我之前,说谢谢太客气了。说到这儿,我也有件事要谢老弟帮忙。”
谢文东:“张兄但说无妨。”
张保庆:“半个月前,我的一个朋友在日本旅游的时候,不小心闯进了日本一家企业的技术部。结果被人误当做是商界间谍,被日本的警方扣押了。我知道谢老弟在全球都有朋友,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他给捞出来。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他说的轻巧,什么不小心闯进日本一家企业的技术部。如果事情有这么简单,就用不着求谢文东帮忙了。
谢文东‘露’出一种‘洞’察一切的笑容:“如果张兄真把我当朋友,真的想要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