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一口漆黑的大口棺材。在棺材的右边还有一块石碑。石碑上赫然刻着几个大字:谢文东之墓。
“草,森哥,出大事了。”褚博一把把小青年推开,指着那口棺材大声叫道。姜森疾步过来一看,差点背过气去:“这是谁干的,别让我知道,要是让我知道我非扒了他们的皮。”
褚博又重新扣住小青年的脖子,恶狠狠道:“谁干的?”看到两人脸‘色’顿变,凶神恶煞的模样,小青年吓得差点‘尿’‘裤’子。他高举着双手投降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个送货的。”姜森冷声问道:“这东西是从哪里拉来的?”(英)
小青年不敢有半点隐瞒,一五一十地把发件人的地址告诉给了姜森。姜森字字如寒冰,开口道:“快,带我们去那个地方。”小青年虽不是中国人,但也知道棺材象征着不好的意思。看对方两个人的架势,人家家里根本就没死人,这不是拿自己找乐子嘛。
他点头如捣蒜,连声回答道:“我这就带你们去,这就带你们去。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英)
褚博往前面一‘腿’,喝声说道:“上车。”
为了安全起见,姜森在临行前给林鑫打去电话,让他带领白衣血杀的兄弟赶往小青年所说的那家棺材铺。
在去往棺材铺的路上,三眼他们打来电话,说是和高强两个人来到了长滩市。虽然褚博给他们报了平安,但两人还是不太放心,这才商议着专程来长滩市区看望谢文东。
两个人计划在长滩是逗留五个小时,然后再傍晚的时候赶回各自的地盘,以防蓝河帮突然进攻。没想到,刚一打电话来,就碰到有人送东哥“墓碑”这种晦气的事。
三眼听完气得火气冲天,就连沉默寡语的高强都气得全身哆嗦。两人当即令司机调转车头,改成和姜森等人同一目的地。他们倒要看看,到底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太岁头上动土。不管那个人是谁,一定要挖出来,把他碎尸万段。
他们都以为,要挖这个人出来必定要费一番周折。没想到,那个人却准备好了酒宴,早早地候着他们。
那个人长得很胖,浑身上下就好像一个圆滚滚的球。他全身上下都是圆的,圆圆的手指肚,圆圆的拳头,圆圆的脸。在那张圆圆的脸上,挂着一幅吊儿郎当的嘴脸,好像普天之下老子天大地大一样。在他的身边,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保镖。男的强壮干练,‘女’的英姿飒爽,给人的第一影响就是他们不是那么好惹的。
那人一直在美滋滋地喝着酒,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那副笑容直到三眼、高强、姜森、褚博等人出现的时候,才慢慢消退下去——他似乎没有想到一下会见到这么多老熟人。
那人看到了老熟人,那这些老熟人又看到了什么。他们看到了一个宴会。
宴会并不奇怪,在这个世界上,宴会是每天都会有的,各式各样的人,各式各样的宴会,有的宴会让人快乐,有的宴会使人烦厌。
宴会绝不是一件奇怪的事,可是这一次宴会,却的确是一个神奇的宴会。
神奇的是,这个宴会居然是在几块棺材板上——几块已经刷上黑漆,带着浓烈的呛鼻味道的棺材盖。老熟人们看到这人,集体傻眼。他们猜想了无数个可能,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人居然会在这儿。
三眼咕噜咕噜吞了几口唾沫,嘎声道:“小爽,你怎么会在这儿?”
没错,那个胖男人正是李爽。
李爽悠游自在地喝了一口酒,反问道:“你们又怎么会在这儿?”
三眼:“我们是来抓那个送东哥棺材石碑的‘混’蛋。”
李爽放下酒杯,指着自己的鼻尖笑道:“我就是你说的那个‘混’蛋。嘿嘿!”
“什么?”众人齐齐发出一声惊呼:“是你?”
三眼瞪着一双牛眼,‘激’昂道:“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干什么?你想找死啊?”
李爽耸耸肩,淡淡道:“我没疯。三眼、强子、老森、小褚,我看在往日兄弟的情分上,今天不难为你们,你们走吧。回去告诉谢文东谢先生,就说我李爽不想到他手底下‘混’了,我跟他的兄弟情义断了。”
“草”,三眼的急脾气马上就上来了:“死胖子,你到底吃错什么‘药’了?你知不知道刚才说的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