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人屠有些头疼挠了挠后脑勺，“其实我这老人家不该出山的，只是你们这些异想天开的小娃娃做的太过火了，我不得不过来替我家那不争气的小子解决一下。”
“姜凡？”卷缩在地上的断臂男人痛苦道。
“欸，是他，我也知道你们这些小娃娃在搞小动作，想要抓住他，威胁我是吗？”
“是又如何？”断臂男人冷笑，“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杀了我一家，今天我们要杀回来，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那是你们父亲该死，当年518事件，他们敢乱来，就注定要被抹除。”
姜五爷起身，正色道，“你是夏冬，你弟弟叫夏鹏是吧？”
兄弟二人一愣，大哥夏冬摇头咯咯咯笑着，“到底是姜五爷啊，我们的底细都被你尽数掌握，跟您老斗，我们都太嫩了。”
“机会之前已经给你们了，可是你们不珍惜，临死之前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无话可说！”
姜五爷颔首，不再多说，而是转身离开。
他消失在暴风雨，声音淡淡响起。
“都杀了吧，一个不留，尸体处理干净，送到华夏武灵人机构去，就说不麻烦他们做无用功了，我亲自来斩草除根。”
“是！”
是夜，二十年前，518事件的最终肃清。
第二天早上七点，姜凡猛然睁开了眼睛。
他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在凤凰古都死了好多人，凄厉的惨叫响彻每个角落，血让护城河都染成了猩红，俨如人间地狱。
就在这时姜凡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竟是凤凰古都警察局。
姜凡疑惑按下接听键。
只听见里面传来严肃的声音，“请问你是姜震国的孙子吗？”
姜凡疑惑，“嗯，是，怎么了？”
“有些事情需要你到警察局来一趟，你家老爷子在我们警察局。”
“他在警察局干嘛？”姜凡一愣。
“咳咳咳，不好明说，你还是自己过来一趟吧。”
姜凡无语，只能穿好衣服，趁着魏家姐妹还没有醒，发消息他们先去东胜百草堂，自己随后带着老爷子就过去。
走出门，姜凡发现崔老头儿和狼崽子竟是早早在门口候着，此时正似笑非笑看着姜凡。
“你们怎么在这里？”姜凡指着二人有些诧异。
狼崽子看了一眼崔老头儿，“他说你肯定要提前出门，让我们等着。”
姜凡虚眯眸子，上下打量起崔老头儿，“你一早就猜到了老爷子会出事？”
崔老头儿双手藏在单薄破旧的衣袖之中，挽着老腰笑呵呵道，“直觉，是直觉。”
姜凡冷哼，拍了拍崔老头儿瘦弱肩膀，“直觉挺准的，等一下我去买彩票，要是没中个几百万，我把你买到南非去。”
言罢三人在外面打了一辆车就感到了警察局。
刚到审讯室，就听见一位年轻的女警官正怒拍桌子，指着姜五爷道，“还不老实交代。”
姜五爷人高马大，可笑起来却卑微，认真道，“女警官，你要信我啊，我真的就是看那大妹纸在街口，穿的少不少，还那么可伶。”
“我就将他送到了家，结果你猜怎么样？”
“嘿，她说让我喝杯水暖暖身子，我就坐了一会儿，这有错吗？”
“一派胡言，姜震国老先生，你也一把年纪了，说这些话你不觉得脸红吗？那你给我解释，那桌子上的两百块钱是怎么回事？”
姜五爷拍了拍胸膛，“我看她可伶，给点钱照顾生活怎么了？”
“哪条法律规定，不能给可伶大妹纸给钱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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