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怕县太爷吗?
他瞧着顾依依两人好心的建议,“如果我是你们呢,我就会现在立刻走,这样会省很多麻烦的,真的。”边说边叹了口气,“现在这世道啊,可真的是什么人都有,这明明是我花了银子买的铺子。”
顾依依有些好笑的看他一眼,“请问,你花了多少钱买的?”
“五……管你什么事儿?”
顾依依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倒是花了不少银子盘下来啊。”
“那是,我可是信誉第一。”
顾依依呵呵两声,视线落到了门口几个衙差身上。
“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谁敢在这里闹事儿?”
当先的一个一身皂角服,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瞧着很明显是和这里熟悉的,进来对着中年男人拱了下手,“费老板,就是这几个人吗?”
“对,几位官爷可是清楚的,这铺子可是我花了银子盘下来的,现在这几个人竟然说铺子是她们的,想要空手套白狼,咱们县可是最讲法律的,官爷可一定要给我作主啊。”
直到他的话说完。
其中一名官差抬脚站到了顾依依跟前,
“你这小丫头做什么不好,做什么非得来这里蒙人玩儿,这铺子可是人家费老板的,念在你个小姑娘的份上赶紧走吧,我们不追究你。”他这话说的顾依依轻笑了起来,“你们一没问事情经过二也看看我们有没有证据,直接就这样定了性,说我们是蒙人,是勒索钱财?”
“不然呢,难不成你们还真的是这铺子的主人不成?”
另外一个年轻些的衙差瞧着脾气有些冲,冷不丁就冷笑了起来,
“我劝你还是乖乖的离开,现在就走的好。”
“费老板人好容易说话,我们这些当差的可不一样,你这是犯法,要被押入大牢的。”
“混账东西,你们就是这样当差的?”
卢老头实在是听不下去,一声怒喝,“你们是整个县城百姓的依靠,是代表着大元律的执行者,竟然这般草率,随口听人说上一句就草草定了结果,如此以个人喜好当差,岂能做的好事情?”
“程文广就是这样让你们办事的吗?”
老爷子黑了脸,一身威严自然而然的显现,
“让他滚过来见我!”
还别说,他这一发火着实让中年男人和几个衙差吓了一跳。
可下一刻中年男人就吃的一声冷笑了起来,
“我说老头,装疯卖傻在我这里可没用啊,我是一再的劝你们,即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哥几个这是今个儿的辛苦钱,先把这几个不长眼的东西丢进大牢里头待两天,等到他们知错了再好好的收拾收拾,也好让她们知道有些人可不是能轻易惹的。”
“哎哟,费老板这可真是客气了。”
嘴里头说着使不得使不得,可手上接银子的动作却是半点不慢。
悄悄扫了眼手里的银子,几个衙差暗自满意的点了下头,
还是费老板会做事!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
此刻拿了人家送的银子还在怀里没有捂热,自然是要给人家出力的。
当然,几个人也算是聪明。
他们偏帮是偏帮,但大多都是在不是很出原则或者是界限模糊的那种事情上偏帮。
比如现在。
人家费老板可是拿银子买的这铺子,都经营一段时间了。
这几个老的少的跑到这里来说什么收铺子,还说什么人家费老板的铺子是他们的。
明显就是胡说八道嘛。
他们即能按律法办事儿又能拿些茶水费……
一举两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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