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一个做鱼汤,一个做另外两道菜,谁也不妨碍谁。
常滢滢抓到的这条鱄鱼足有四十多斤,杀鱼去毛不是明落尘做的,明落尘拿到切块的鱼肉后,她才开始手脚利索地下刀切花。
“明小姐,你那鬼仆生前姓什么?”常滢滢把鱼汤炖上,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明落尘抖着鱼肉上的面粉,头也不抬,“木,他叫木修齐。”
常滢滢没了下文,明落尘暂时没管她,继续做菜。
大半个小时后,鱼汤,松子鱼和焖鱼摆上饭桌。
常滢滢提前和明落尘说了,她们吃之前,她需要另外装一份出来,所以在她拿碗盛汤时,明落尘拿起另外的小碟子装松子鱼和焖鱼。
“一般情况都是装盘前就分好了,还好你没觉得这样失礼。”常滢滢说。
明落尘装碟还特意挑了最好的部位,“有人觉得这样是不敬祖先,但这样才是最有家的味道。一家人吃饭,不讲究这么多。各有各的理解,心意最重要。”
“嗯,我爷爷也是这么说的,谢谢你。”
单独分出来的一份餐食被常滢滢拿进了房间,明落尘没有跟进去。
木修齐这时候却说:“那些东西就在里面。”
“不是害人的东西。”明落尘说。
常滢滢从房间里出来后,两人终于开始吃晚饭。
不过明落尘发现,常滢滢吃得有点心不在焉,她直接开口:“有什么事等吃饱了再说,这么美味的鱼吃得像嚼蜡一样,你不难受?这可是你亲手抓的鱼,难道你觉得不好吃?”
常滢滢当然觉得自己抓的鱼是最好吃的,她赶紧收敛心神享受美味,这下赞不绝口,“原来还能这么做,这味道真好吃。”
明落尘顺势说了鱼的好几种做法,把常滢滢听得垂涎三尺。
“我后面再抓到鱼,我也要这么做。”
明落尘饱餐了一顿,等常滢滢收拾好桌子后,她让她坐下来,进入今晚的主题。
“我们先来说说石墩的事。”明落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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