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卷着烟袋,坐在那抽了两口。
等村长说完,他也没吭声。
“老沈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呀,这个事儿,你家老嫂子都答应了。”村长有点急了,他怕我爷不同意,这事儿就办的秃露反帐(办呲了。)。
又因为云舒道长也在这,他急忙说着:“这位是咱们东北贼有名气的云舒道长,这次是城里头的大公司专门请来的,给咱们村看风水,才决定投资咱们村!”
“老哥,咱可不能糊涂啊,这可是带着全村老少发家致富的好机会!”
“你看看咱们隔壁几个村子,那农家院,原生态旅游给搞的多好?”
“好多村的村民,都开上小汽车了,还有人在城里头买房呢!”
村长呢,不愧是村长,什么话,都是挑好听的说。
光是这个大饼,就画的又圆又大,仿佛还能问着香味儿。
别说是屋里这几个凑热闹的村民了。
就连我站在门外,都感觉这个饼挺香。
还是带肉馅的那种呢!
“呵!”手腕上的景渊冷笑一声。
扭着身子,顺着我的胳膊就爬了上来。
脑袋就搭在我的肩膀处,刚好从门上的窗户看到屋里。
几乎是瞬间,云舒道长的眼神就扫了过来。
他微微挑眉看着景渊,嘴角勾着笑。
而且,我还能感觉那个笑容没有恶意。
甚至是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一个人,对一条蛇,惺惺相惜?
屋子里,我爷那烟袋里的烟,也抽的差不多了。
他敲了敲他的烟袋杆,灌了半杯水。
然后才转头看着王村长:“村里头都决定了,我们听从指挥。”
我奶在旁边,明显的松口气。
顺势说着:“这回那河水冲垮了长贵的坟头,也算是咱家因祸得福了。”
“村里头给掏钱让咱们给孩子迁坟,还是云舒道长给挑的风水宝地。”
“这以后哇,咱们家壮壮,那肯定是能当大官,发大财的!”
都这时候呢,我奶还是在强调着,如何给沈壮壮打算。
人家徐寡妇在城里头,估计都快给她的宝贝大孙子改姓了。
我爷长叹一声:“行。”
事情其实早就已经成定局了。
早在我奶答应王婶子的时候,我就预见了结果。
我爷这个人,啥事儿都听我奶的。
大事小事,他都说了不算。
不是他没立场,而是我奶太能作。
作了这一辈子,我爷也是习惯了。
再加上东北爷们在家里都是没有话语权的。
他这个怕媳妇,也是随根儿了!
“我给她打电话了,下午就带着咱家壮壮回来。”
“给长贵迁坟这个事儿,必须的长子!”
我奶依然是固执,就认定了要让沈壮壮回来。
说啥也要让他给我爹迁进那个风水宝地。
“都行。”我爷又是一声长叹。
不过,我奶没说刚才云舒道长的话。
那人说,我爹命里无子。
我奶认为他没算准。
没一会儿,张秀娟就张罗着开饭了。
我不喜欢人多,正准备回后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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