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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直接就把冯子越给怼住。
冷着脸,把他给赶了出去。
我也乖乖的跟着走了出去,等在门外。
因为我知道,景渊这么做,必然是有他的道理。
不论是冯子越还是我,都是没有权利质疑的。
而且,现在的我,无条件的相信景渊。
他所做的任何事,都是有自己的理由。
“景渊真是胡闹。”冯子越站在门外,眉头依然没有舒展开。
我劝道:“他做什么事都是有分寸的。”
“沈瓷,你不懂,这话元丹如果放在普通人类的身上,就等同于是将景渊自己的命,都跟秦湛庭捆上了!”
“而且,我怀疑他是在用自己的元丹,给这个秦湛庭逆天改命,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