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耗子说话了!
瞬间,身上的鸡皮疙瘩冒了出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可其他人听起来,它就是在‘吱吱吱’的哀嚎。
“精怪修行不易。”景渊斜眼看着刘铁柱。
结果刘铁柱直接从兜里摸出来一叠钱:“只要能弄死它,条件你随便提!”
景渊轻哼一声:“因果债,有因才有果。”
“你们黑山村的人,干了什么让它不惜毁了百年道行也要下山报仇的缺德事?”
刘铁柱心虚的转了转眼珠,却还是嘴硬:“它一个畜生,我们能跟它有什么仇怨?”
那几个村民也随声附和,一口咬定自己啥也没干。
景渊唇角微勾:“既然如此,小爷管不了!”
说着,景渊控制着我的身体起身就走。
路过院子时,那大灰耗子疼的眼珠子都崩裂一只,鲜血直流。
我有些不忍,小声嘀咕着:“它杀人是因为报仇?”
景渊没理我,反倒是让我脚步加快了几分。
“你带我去哪儿啊?”我一脸茫然,这大晚上的走回蛇庙村吗?
说完,就感觉脚下生风飘飘忽忽的就飞了起来……
等到我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落在了我自己的院子里。
???
这玩意比高铁还快!
“还有,你下次占我身体的时候,能不能打个招呼?”我累的倒在炕头抗议。
“还有还有,能不能别张嘴闭嘴就说小爷?人家以为我是个女装大佬!”
景渊轻哼一声:“你没资格跟小爷谈条件。”
说着,那一条冰凉滑腻的身子又缠了上来。
“你就不能让我歇会儿?”好歹今天也是我第一次‘出马’,累的半死不说,还要被他折腾。
他幻化成手腕粗细缠绕在我脖颈间,吞吐着冷气:“不能。”
我甚至连要求他变**的力气都没有,两眼一闭随他去。
不怪薛大姑说我这是一桩赔本买卖。
后半夜,他终于消停下来,盘踞成一大坨趴在我胸口。
信子吞吐在我的下巴上:“真能睡。”
“别吵!”我一巴掌呼在他脑瓜子上:“再吵把你炖汤。”
翻身,忽略那道幽冷的眼神继续睡。
第二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压根忘了昨天在黑山村的事儿。
“今天怎么没人吵我?”
前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邻居二大妈伸脖子喊我:“丫蛋儿,找你奶呢?”
“他们一早上就去黑山村参加葬礼去了。”
“造孽哟,秀娟刚嫁了人就守寡,啧啧啧……”
脑子里猛然闪过昨天的事。
连忙回屋子,抓起炕头小白蛇:“黑山村的事儿你不管了?”
他掀开眼皮:“再敢吵小爷睡觉,抓你去炖汤!”
呸!他还有起床气?
“要不,咱去瞅瞅?”我放软了语气。
他‘嗖’的一下缠上我手腕:“不用,他们会来请你的。”
大约过了晌午,我奶他们回来。
身后还跟着一个眼珠子哭肿了的张秀娟。
“大姑,这事儿你可得跟沈瓷说说,她不能把那烂摊子扔了不管呐!”
我奶‘呸’了一口:“反了她了?还敢去当出马仙?”
“也不撒泡尿照照她自己啥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