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哪里还有野山参,就连包着山参的红布都没了影!
“是她,肯定是她偷的!”徐寡妇眼尖的看见了我。
她一把拽着我的手腕,紧盯着那镯子:“偷了山参换银镯子了!”
话音刚落,她就一蹦半米高:“哎呦!你敢咬我!”
徐寡妇的手腕上,两个小窟窿眼,上面还冒着血珠儿。
我猜是景渊咬了她。
该,活该!
刚好趁机推开她:“少血口喷人,怎么不去问问沈娇娇自己偷没偷?”
“对!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沈娇娇来柜子里找东西,肯定是她偷走了!”我奶一拍大腿,在屋里破口大骂家里找了贼。
徐寡妇也不甘示弱跟她对着干:“那本来就是娇娇的东西,凭啥便宜你个老婆子?”
我懒得理她,跑出去给薛大姑回了个电话。
“瓷丫头,你跟那位咋样了?”她那边有点儿吵。
我小声嘟囔着:“就那样呗。”
她呵呵呵笑了几声:“我这儿有个生意,你做不做?”
“你说说?”我还欠着她钱,总得想办法还上。
况且,不是说要给景渊积德行善?助他早登极乐?
“哼,是位列仙班!”他冷气顺着耳膜钻了进来。
我摸了摸耳垂:“一回事。”
薛大姑在那边说道:“你们隔壁的黑山村闹了邪性,听说邪门的很。”
“我在南边办事赶不回去,你去瞅瞅,刘铁柱你记得吧?你奶奶那个弟弟的亲家,就他们村。”
“我都跟刘铁柱讲好了,让你过去,记得带上你们家那位。”
我当然知道他是谁,前两天我奶去参加的婚礼,就是他儿子娶了奶奶的侄女。
所以,我现在算出马了?
可我并没有他们传说中的那么邪乎,又是请神又是魔怔的。
“哼,小爷跟他们能一样?”
我发现了,景渊有点傲娇。
我们村叫蛇庙村,隔壁村叫黑山村。
但这黑山村比我们村富裕些。
刚一进村,就看见一颗大树下围着一群人叽叽喳喳。
“村长啊,这都死了3个了!”
“看事儿的啥时候来啊?”
刘铁柱吧嗒一口旱烟,还没等说话,我就站了过去。
“刘村长,我是薛大姑的……朋友。”
他黝黑的脸闪过诧异,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年轻。
好一会儿,才丢了烟:“薛大姑说你挺好使的(灵验)。”
我直了直腰,故作深沉,第一次出来办事,怎么也得像个大仙儿的样子。
“这小丫头骗钱的吧?”有村民不信,其他人也附和。
“要不,先让我看看出了啥事儿?”我摸了摸手腕间的银镯子。
也不知道为啥,他在,我就心安。
刘铁柱看了我一眼:“跟我来吧。”
他带我绕过了大半个村子,来到半山腰处。
一颗歪脖子老树上面,挂着一个干巴瘦的男人。
更像是被啃干净了血肉瘪瘪的一层皮,紧贴在树上。
乌黑的干涸在树干上,引来一群绿豆蝇子乱飞。
他咧着嘴,牙齿还咬着一撮黏糊糊的毛发!
“这也是邪了门了。”刘铁柱也不敢靠前。
看到那人的死相,我脊背发凉。
这些偏远的村子里,最讲究迷信,他们都说是村里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