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姑猛地摇晃着身子,这次是那个男声:“那也得供奉甲子,修行积德!”
我攥着拳头:“我能选c吗?”
薛大姑突然伸手掐着我的手指,在中指上狠狠一按:“你要是不选,必死无疑!”
我顿时感觉脑瓜子嗡嗡作响,嫁一条蛇?
供奉甲子,一个甲子60年?
等我白发苍苍了,还要给他烧香供奉?
几乎不给我考虑的时间,薛大姑忽然抖了抖,下一秒,也恢复了神志。
她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疲惫,端起桌上的水,咕咚咕咚灌了半缸子。
“丫头,那位面子大,我们家老仙,可都抢着来。”
薛大姑抹了把汗,也难怪,刚才有男有女的。
不过……真的不是她骗我?
可转念一想,若是骗我,又怎么会把我家祖辈的事,说的那么清楚?
“丫头,你信不信我家仙家的话,老婆子我都不怪你。”
“这一次请了几位仙家上身,也算是我还了欠你的这个人情。”
她摆摆手,疲惫的靠在墙边:“那位是缠上你了,你逃也逃不掉。”
“野物最记仇,你们一家四代害了那位,不把你扒皮都算你命大。”
见我傻愣子那,她叹气:“你这丫头咋那么死脑筋呢?”
“难道要我去嫁一条蛇?”我火大,这走近科学也得拍个三集吧?
“你是不信我?”薛大姑又问。
我心里闹腾着,没好气的说道:“我相信科学!”
一定是我最近休息不好,噩梦做多了!
“薛大姑,王屠户家的事儿就算了,也当我还了你借钱的人情。”
“上次说好了两万,多出来的,算我跟你借的。”
“我会尽快还给你,我先走了。”
说完我转头就跑,都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薛大姑在后面喊着:“哎哎?这丫头读书读傻了吧?”
“没听说过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吗?”
等我跑回了医院,爷爷醒着。
他仔细的看着我,摇摇头抓着我的手:“是爷爷没用。”
“爷。”我靠在床边,硬是把眼泪憋回去:“我一定多赚钱,孝顺你!”
爷爷像是知道什么,拍了拍我的手:“丫头啊,这是你的命。”
“咱们沈家欠了人家的,那仙家肯饶你一命,已经是恩德了!”
“他算什么仙家?哪有仙儿要、要……”我那话憋在嘴边上,说不出口。
越想越气,嫁他肯定不行,人家民政局也不能让啊!
供奉甲子,那不等于是一辈子给他当牛做马?他做梦去吧!
我心中的大骂景渊,结果没两天,我就出了事。
因为夜里我要留在这守夜,所以一直没回家。
可那陪护床窄的不能翻身,根本睡不好。
爷爷隔壁的大叔那呼噜打的震天响。
我有些烦了,想起来去溜达溜达。
刚好这几天空气好,在院子里散散步也不错。
凉亭下,夜风习习,难得让我安静一会儿。
可隐约间,我好像听到小树林里有什么声响。
仔细一听,好像是痛苦的呻吟声!
难不成是哪个患者遛弯摔倒了?
我连忙起身朝着那边走去,结果去看到了让我震碎三观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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