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晋升的捷径。也有的干部,觉得援藏比较艰苦,并不愿去,援藏是政治任务,必须服从,援藏人选就成了敏感事项。
对眼前文件内容,梁海星并未感到意外,前段时间,在与szz部的朋友交谈时,梁海星得知s接受了援藏任务。梁海星个人对援藏很感兴趣,倒并非为了提拔,梁海星想换个工作环境,将眼前的一切彻底忘记。梁海星也清楚援藏环境比较艰苦,但他想趁着年轻,到那辽阔的天地锻炼一番,丰富一下自己的经历,不仅对自己今后的成长,甚至对自己的书法创作也有好处。更为重要的考虑是,梁海星想在新的工作环境,彻底放松自己的心情,眼下的工作环境令其有种窒息感。
梁海星很清楚,自己去援藏,而且一去数年,家里只有妻子孤独一人,就想先说服妻子。妻子对梁海星的选择很理解支持,叮嘱梁海星一定要注意身体,一定要安全回来。
虽然省里的文件争取了下来,但将愿望变为现实,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首先要争取分管副厅长马顺亮的理解与支持,然后由其再向刘大可争取。经过一番慎重思考,梁海星拿着文件夹找到了马顺亮。
当梁海星向马顺亮说明来意,马顺亮首先感到有些突然和不解:不仅工作上离不开梁海星,而且照目前态势发展下去,梁海星的职务问题早晚会得到解决,用不着专门去援藏。梁海星不好向马顺亮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只是说,想去西藏锻炼下自己。马顺亮觉得梁海星援藏的理由似乎有些勉强,更为主要的是,援藏人选最后需要刘大可决定。既然连自己都难以信服,怎么好说服刘大可,更为主要的是,面对梁海星自己分管的干部突然提出援藏,马顺亮一时还难以接受。梁海星深知马顺亮心中的难处,因个人问题不好直接去找刘大可,就让马顺亮为自己争取。马顺亮见梁海星援藏的心情颇为急切,不像一时冲动,不好直接拒绝,勉强答应了梁海星的请求。
近来发生的事情,使得梁海星对眼前这世界越发陌生,心里极为苦恼,就想找人发泄,但梁海星却不知道要找谁发泄,因是些工作上的事情,连自己的妻子也不好多讲,心里更加痛苦。梁海星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好长时间没有回家探望母亲了,尤其是在当前心境下,更想念母亲,很想在母亲面前大哭一场,然后告诉母亲:“这些年来,自己过得好苦,心好痛。”但梁海星更清楚,那是件不可能的事。尤其是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白天发生的事情不时的浮现在梁海星眼前,始终挥抹不去,常常难以入睡。
有一天晚上,同样躺在床上,想起以往发生的事,梁海星辗转反侧,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进入梦乡。
那是个什么日子,梁海星已记不清了。只清晰的记得,正在门厅里的长案上练着字。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梁海星疑惑的目光望了房门一眼,随即放下手中的笔,上前打开了房门。
梁海星打开房门一看,更是一惊:门外站着三四个青壮年,目光显得有些不耐烦。见房门一开,其中一人将一纸文书在梁海星面前晃了晃,然后涌进梁海星的宿舍,四处搜查了起来,但结果并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脸上不免有些沮丧,就将目光望向站在门厅一侧的男人,那人似乎看出了搜查者的心思,奸诈的一笑,用手轻轻地指了指长案下的木柜。梁海星也感到奇怪,不知什么时候长案下多了个木柜。梁海星见状刚要辩解,搜查者不容分说,上前拖出木柜,接着用力一拉。也许用力过猛,柜门脱落了下来,露出了一个小保险箱。搜查者打开了保险箱,成捆的崭新人民币滑落了出来,崭新的金条、金砖展现在面前。望着眼前的情景,梁海星顿时傻了眼,就急忙辩解道:“这不是我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不信,你们可以问问我们刘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