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厅机关都清楚,你很快就荣升厅长了,将来在你的领导下,还需要你照顾我呢?”刘大可微微一笑,道:“咱兄弟们就别客气了,从马山帮扶到现在,一直在黄厅长的领导下,配合得很好,将来你哥真的成了正职,更是没问题。”未等梁海星回话,刘大可便道:“兄弟,你现在还和高燕有联系吗?”想起黄正刚刚找过自己不久,梁海星看出了刘大可的心思,就不由的摇了摇头。然而,刘大可似乎并没有失去信心,道:“上次高燕来厅里说明情况,你们不是见过面吗?”
梁海星没有立即回答,稍思忖,仍不由的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道:“上次高燕来厅机关,一直在和黄厅长联系。而且高燕曾亲自对我说,厅里是她的伤心地,她想在心里彻底忘记,她这是最后一次来厅里。当时,我见高燕心情不好,就一直没和她联系。而且高燕停留的时间很短,没有来得及索要其联系方式。”
刘大可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梁海星身上,对梁海星的话似乎有些疑虑,鉴于有求于梁海星,不好说的过于直接,免得引起梁海星的误会,就笑道:“你想想办法,尽快找到与高燕的联系方式,然后告诉我,我有急事与高燕联系。”
梁海星很清楚刘大可此时的心情,更清楚刘大可的为人,担心一旦不用心去完成其交办的事项,得罪了刘大可,日后刘大可会记恨自己,就轻轻的点了点头。对刘大可的请求,梁海星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微微一笑,轻声道:“我想想办法吧。”
见梁海星答应下来,刘大可似乎一块石头落了地,亲自为梁海星打开办公室房门,轻轻拍着梁海星的肩膀,微笑道:“兄弟多上心,拜托了。”梁海星照样微微一笑,但心里却想起了两个字:可怜。
又回到了家,同样是晚上,近日来,魂不附体的梁海星眼前不时浮现出黄正刚期待的目光,还有刘大可无助的眼神,但他更理解高燕,实在不想再硬硬的撕开高燕那本已愈合的伤疤。不仅对高燕,对任何人来说,那是段极为痛苦的回忆。梁海星一直在思忖着应对的良策,但未果,因此他一直在躲避着黄正刚和未来有可能接任的刘大可,两位很熟悉而又对其日后的发展影响重大的厅领导。
妻子似乎看出了梁海星的心思,就试探着关心起了梁海星。梁海星就把事情的经过,向妻子进行了简要诉说。突然间,梁海星似乎想起了什么,问妻子:“假如高燕是你,你会怎么办?”妻子瞪了梁海星一眼,道:“无聊!”妻子说着,继续收拾家务去了。
见妻子收拾家务差不多了,梁海星又来到妻子面前,问妻子想不想儿子。妻子看出了梁海星的心思:“你是想借我与儿子聊天,去揭儿子干妈的伤疤?”梁海星无言以对,就微微一笑。梁海星妻子又道:“你觉得这样做道德吗?”梁海星想:自己再也不能逃避了,无论高燕的心情如何,也要把机关发生的事,尤其是省jw找其核实了解情况的事告诉高燕,即使高燕不同意,自己也好应对两位厅领导,尤其是刘大可,这人对自己未来发展太重要了,对其交办而又如此看重的事,必须有一个合理的交待。否则,自己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以梁海星对高燕的了解,相信高燕会理解自己。
在极为矛盾的心境下,梁海星点开了高燕的视频,见高燕正在辅导儿子学外语,青春叛逆期的儿子,对高燕竟是如此的贴服,如同天生的母子。望着眼前和谐甜美的情景,梁海星实在不愿提及高燕的伤心事,更何况高燕还在辅导儿子学习。妻子见梁海星在与高燕视频,急忙凑上前,见儿子比在家里又胖了些,而且穿着新衣,更加帅气,从内心对高燕充满感激,笑道:“妹妹,你看把你儿子养的快赶上猪了。让他少吃点。”高燕望了眼正在学习的“儿子”,对梁海星妻子笑道:“就这样,我还让儿子每天陪我跑步呢,我们刚跑完步上楼冲了个澡。我们娘儿俩正在练习外语对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