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晋生离开了赵良的办公室,陆美霜见赵良有私话要对刘大可单独讲,自己在不方便,也不想了解太多,为刘大可泡好茶后,就想借故离开赵良的办公室,赵良没有同意。赵良忙道:“没事,你不用回避,有些事,可能需要你做些准备。”赵良说着望了办公室房门一眼,陆美霜心领神会,急忙起身上前将赵良办公室房门关好。随后,陆美霜找过一沙发,坐了下来,静静的听着赵良向刘大可汇报。
“实话实说,zz上安排我与小梁到马山局任职,我们哥俩配合的很好,但背后总有人在嚼舌头,我想借着刘厅长这次来马山调研的机会,请zz帮我们洗清白……。”赵良低头道,若有所思。
刘大可见赵良说起话来吞吞吐吐,有些不耐烦,打断了赵良的话,微微一笑,道:“你别绕弯子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赵良望了陆美霜一眼后,道:“我想,你们这次来马山就队伍现状进行调研,除了既定的项目外,能否再加上一块任务,连我与梁海星的团结问题全面的了解一下,如果真的存在问题,查清事实,分清责任,责任在我,zz上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如果没这回事,也希望zz上帮着我们澄清。”赵良望着刘大可道,看上去很坚定。
刘大可似乎看出了赵良的心思,不禁一怔:赵良这小子这是咋了,冷不丁给自己出了道难题。刘大可没有立即表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赵良的心思很明确,是想借自己这次调研,了解一下梁海星不团结的事,看似很简单,开个会,找中层或是分管的干部谈话了解一下,或是搞一下测评,事情很快会水落石出,但问题是自己是代表zz啊,一旦问题做实了怎么办?而且有关梁海星与赵良不团结的事,在厅机关已是公开的秘密,自己代表zz有必要淌这浑水吗?本来想借调研,来马山自己曾工作过的地方看看,见见昔日的市领导,放松一下心情。然后,zz个座谈会,听听局里的汇报,走一下程序,回到厅机关,向党组交上份不疼不痒的报告,履行一下程序,就算完成党组安排的任务了。可这样一来,问题就复杂了,擅自改变调研内容,黄正刚知道了会怎么想?最为关键的是赵良目的很明确,他就是想通过调研组,让厅党组知道,马山局之所以出现目前不团结的状况,厅里出现对赵良的各种传闻,甚至黄正刚对赵良有成见,主要责任在梁海星,是梁海星在人为的搞不团结。而赵良将其心思变为现实,非常简单,只要自己点头同意,赵良立即回头去zz几个干部,把自己的意思一讲,或是婉转的一提,那被赵良事先物选的干部还不心知肚明,而梁海星可就惨了。最难办的还是自己,一旦形成了结论,不仅要如实向党组报告,还要提出处理建议。作为调研组长,自己该如何向党组报告,这处理建议该如何提,而梁海星可是黄正刚一直极为欣赏并着力培养的干部啊?否定梁海星不等于否定黄正刚吗?赵良之所以向自己提出此事,肯定经过了长时间的策划,是深思熟虑的结果,甚至已进行了安排,自己如不答应,他绝不会轻意改变。赵良一直在贴近自己,如果自己简单拒绝,不仅会引起赵良的误解,甚至会影响到今后的关系处理,毕竟赵良是自己多年来信任的干部,对赵良自己还有更长远的考虑,此事必须妥善处理。另外,赵良在厅机关工作多年,又在人事处重要岗位任副处长,虽然不受黄正刚重视,但也积攒了很广的人脉,一旦此事传到厅里,会在厅里的干部甚至厅党组中产生怎样的影响?会让人误以为自己胆小怕事,就会给人一种不敢担当的假象,关键时候不为自己信任的干部着想,有可能对自己今后的发展不利。
瞻前顾后,左思右想,对赵良的请求,刘大可显得有些为难,苦苦一笑,望着赵良道:“怎么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呢,事先也不和我打个招呼,你这一冒失的提出,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刘大可说着望了陆美霜一眼,就想转移一下话题,对陆美霜道:“陆主任,你对你们赵局长的提议,有什么看法?”
此时的陆美霜一直在回味着赵良说过的话,揣测着此时赵良的心思:赵良这不明明是把梁海星往火坑里推吗?借省厅调研组,在告梁海星不团结的状,真是太阴险了。猝然间,面对刘大可的提问,陆美霜一点的心理准备也没有,更不知该如何回答,不禁一怔。既然刘大可都难以抉择,陆美霜更不想也不愿参与其中,就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焦灼的赵良见刘大可仍在犹豫,有些不满,但不敢发作,就半开玩笑道:“你是厅领导,你决定啊,这又不是我们局的事?”
本来刘大可感到赵良的请求有些冒失,见赵良的话有些冲,就有些生气,道:“怎么不是你们局的事啊?正职提出对副职的不信任,不是你们马山局的事,还是厅党组的事啊?”
赵良无奈的望了刘大可一眼,想说什么,似乎有些不妥,努了努嘴。
“就没有别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