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场散了,太阳已偏西。
走出酒店,面红耳赤满是醉态的朋友各奔东西。转眼间,酒店门前只剩下了赵良和三个美女,很显眼,吸引着路人惊奇的目光。
赵良抬腕看了眼手表,已近下班时间,自己又喝了不少的白酒,满身的酒气,担心影响不好,就不想去办公室?酒精的作用更浓,满是亢奋状态。剩下的时间去哪里打发呢?
犹豫间,赵良耳边传来美女的声音:“赵老板在想什么呢?”
也许正为下步不知该干什么有些烦,听到三位美女挑逗的声音,赵良头也没回道:“我在想,你们三个怎么处理。”三位美女听后,并没有生气,娇嗔的声音道:“赵老板真坏,典型的卸磨杀驴。”另一个美女,火辣辣的目光望向赵良,道:“赵老板准备把我们怎么处理啊?”
赵良本想反击那美女,但抬头一看,前面不远处就是马路,不想在这公开场合和美女有过多的纠缠,就瞪了那美女一眼,没再说什么。有一未语一直在看热闹的美女,似乎看出了赵良的心思,就上前挪动几步,来到赵良身旁低声道:“天这么晚了,赵老板还去上班啊?”
赵良知道对方喜欢唱歌,就道:“怎么你请我去唱歌?”那美女微微一笑,道:“唱歌多没意思啊?”赵良道:“那你说,干什么有意思啊?”那美女和赵良关系很熟,对赵良的爱好也就了如指掌,心里似乎早有准备,但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做了个搓麻将的手势。赵良先是一愣,随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就笑道:“去哪里打啊?”那美女不加思索道:“去我们招待所啊?”赵良似乎完全看透了那美女的心思,就望了另外两个美女一眼,故意道:“我们四个?”那美女不清楚此时赵良的心思,就点了点头。赵良狡黠的一笑,道:“去你们招待所,和你们三个打麻将,你们三个联合起来,把我卖了,我是不是还要帮你们点钱啊?”
那美女见赵良误解了自己,就有些不高兴,但又似乎不敢惹赵良生气,就努了努嘴:“我们也喝了不少的酒,也想休息。但我们不是想多陪陪赵老板吗?”赵良笑道:“打麻将,你们三个变着法的从我兜里掏钱,还叫陪我?”
“我们也可以不打麻将,喝茶聊天也行啊?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能赢你呢?那麻将只认手气,又不认人?说不定我们三个的钱全输给你了呢?”赵良见对方执意邀请自己打麻将,而且自到马山任职,好几天没打麻将了,手有些发痒,觉得对方的主意不错,没再说什么。另外两个美女见赵良有些动摇,就上前,左右拉着赵良的胳膊欲向招待所的方向走去。
酒店前,身体两边各有一美女拉扯,一旦被人发现了成何体统,赵良又不好发怒,就挣脱开两个美女,笑道:“我身上没装钱打什么麻将啊?你们能赊钱啊?”
赵良的话似乎并没有难倒美女:“你可以签字啊,反正你已欠我们招待所钱了,也不差这一点。”赵良一听,禁不住笑道:“你们是不是感觉我智商低啊?”三个美女不知此时赵良在想什么,疑惑的目光望向赵良。赵良就又解释道:“还从来没听说打麻将也能报销呢?”
三位美女立即释然,道:“我们给你开个饭单子,你把帐挂在我们招待所,不就行了?”赵良似乎觉得挺有趣,没再说什么,摇了摇头。此时的赵良心想:“是啊,麻将又不认人,靠的是运气和手气,说不定还能赢她们点小钱呢。即使输了,也没关系,一张饭单子挂在帐上就是了,反正虱子多了不怕咬。关键是,这个时刻,自己没有去处。”想到这,赵良笑道:“你们很有经验了。”那三个美女笑而不语。
本来赵良想让司机来接自己,转念间,似乎又觉得不妥。还是美女反应快,从马路上叫过一出租车后,拉上赵良说笑着向招待所驶去。
在省厅工作期间,梁海星时常有种光阴如梭的感觉。不觉然间,一天的时间悄悄的溜走了,晚上加班已习以为常。但到了马山局,情况却不同了,一下午的时光,很难过。尤其下午,好多干部向正职赵良请示工作,赵良不在办公室,就请示自己,而所请示事项又不在自己职权范围内,不好答复,几次想给赵良打电话,不知赵良在忙些什么,更为重要的是,多是些日常性的工作,梁海星觉得贸然给赵良打电话,容易引起赵良的误解:自己外出必须向正职报告,这是zz原则,而正职外出没有必要告诉下属。正职告诉自己是人家的觉悟。如果过多的打听,极易引起正职多虑,由此而造成隔阂。也许是为了工作,但时间一长,易引发正职的猜疑,造成班子不团结,而马山局班子调整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班子团结出了问题。梁海星不想重蹈覆辙,有负zz的期望,更为主要的是,梁海星还年轻,不想将自己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