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了解了?”
“是啊?”
“你很佩服他的法事超度?”
“是啊。”
刘大可不知吴灿想表达什么,就满脸微笑,不停的点着头,当一个忠实的听众。
吴灿似乎并不认可刘大可的看法,不住的摇着头。突然,吴灿似乎想起了什么,道:“老大,我问你三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好吗?”
“哈哈。你又在搞什么游戏啊?”刘大可不知此时吴灿的心思就笑道。
“那我开始问了?”吴灿望着刘大可道,看上去很认真。刘大可含颊轻轻点了点头。
“您注意慧宁看我的眼神了吗?”
出家之人忘记尘世六根清净,最在意也最忌讳的就是一个“色”字,慧宁方丈竟然偷窥吴灿一位年轻美貌女子?吴灿话一出口就有些出乎刘大可的意料,似乎吴灿在向自己暗示什么,刘大可更加困惑,慧宁方丈是自己多年的朋友啊,对吴灿的问话,刘大可不知该如何回答,甚至是难以置信,就不由的摇了摇头。
“您注意慧宁看你那蜜蜡珠子的眼神了吗?”
刘大可仍摇了摇头。
“您注意你们在聊天的时候我有多长时间没有在现场吗?”
刘大可继续摇着头。
刘大可眉头紧蹙,吴灿大笑不停,皓齿外露。
“什么德高望众,什么德行超众,其实就是凡人一个,或者说凡心不改。”
刘大可不知吴灿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又觉得吴灿的话似乎有些道理,就道:“怎么了,有什么心里话就全说出来吧?”
“我说出来,恐怕你不会相信,不过你应该相信一个真正画家的眼力。”
“我看你对玄学很有研究,有什么心里话就说出来吧。”刘大可期待的目光望向吴灿。吴灿也不再推脱,直接道:“我说,那慧宁就是一个凡夫俗子,或者说是一个假和尚,你信吗?”
虽然刘大可与慧宁认识时间不长,但刘大可对慧宁很尊重,见吴灿当着自己的面如此侮辱自己的朋友,就有些不高兴,但又不好发作,就故作嗔怒道:“不要胡说啊,慧宁法师在宗教界威望很高,人家还是省政协委员呢?”
“我不管什么委员代表,我觉得他连个凡夫俗子都配不上,其实就是个流氓。”
“哎,丫头,说过了啊?让慧宁方丈知道了,你会惹上官司的,会影响你的前程,甚至对厅机关的形象也会造成负面影响。”刘大可真的有些生气,但碍于与吴灿的感情,又是私下议论,就对吴灿没有过度指责。
“这就是你们当官的德行,不仅眼力差,而且脑子还固执,过于自信就是愚昧,将要付出代价。被人家骗了,还帮人家说好话。好了。咱用事实来说话,好吗?”
“也许我是画家,对人的眼神,特别敏感,我发现,那老和尚看我的时候,两眼发直,而且发着淫浊的目光。”
刘大可望着吴灿笑而不语,心想:孤芳自赏,可能太敏感了吧?
“我为那和尚倒水的时候,其实,我并没有碰到他的杯子,是他自己将杯子碰倒了,当时我一惊,有些局促不安。不过,我很快看出了那老和尚的心思,在我帮着清理残茶,重新为其换上一杯新茶的时候,忙乱中,那老和尚好几次故作无意的触碰了我的手,而且,当时他的目光一直在望着我的脸,我还冲他抛了个媚眼。当然,瞬间的事情,您并没有留意,当时您正在品茶,当您抬头的时候,我正在向那老和尚道歉。更为主要的是,也许您根本没有想到,即使现在,或许您还以为我的话是天方夜谭呢。”
刘大可不知该说什么,满脸的微笑,但心里却陷入了深思。
“其实,老和尚对那串蜜蜡佛珠并不是十分在意,他在意的是那佛珠连城的价值。如果他真的在意的话,会爱不释手,须臾不离其身,也就没有了我第三个问题。”
“是吗,我好像在听故事。”
“你还是不信?对吧。那好,就让事实说话吧。我告诉你,我离开你们有五十分钟。难道你不想知道这期间我去了哪里,去干什么了吗?”
“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