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剜掉的那块肉不大,可是却钻心的疼。
我怔怔的看着白纱布,忍不住眼眶一红。
泪珠儿滴落在上面,迅速晕染开。
一周后,爷爷的伤恢复得很快,已经可以出院回家。
这期间薛大姑也没再来找我,那个叫丽华的女人也没出现过。
除了偶尔在院子里见着几条小蛇以外,我还算安全着。
我扶着爷爷回了家,对这几天发生的事,也是闭口不提。
“哎呦,老头子,你可算回来了!”
刚进院儿,我奶就颠颠儿跑了过来:“咋样了?好利索了?”
爷爷冷哼一声,没给她好脸色。
我奶也觉得尴尬,瘪了瘪嘴,瞪了我一眼。
“你个死丫头,有你好看的!”
我知道她不喜欢我,安顿好爷爷,就回了自己屋里。
薛大姑跟我说了那些话之后,我翻来覆去的几天没睡好。
景渊也一直没来过,难道真的生气了?
果然,野物不但记仇,还小脸子!(小家子气)
最诡异的是我手臂受伤的那地方,怎么都不结痂,隔三差五还冒着脓水,一股臭味。
“沈瓷!”
沈娇娇趴在窗口边上喊我:“那衣服都堆成山了,不知道洗洗?”
我没好气的怼她:“你自己不会洗吗?”
她尖声大骂:“反了你了?在沈家白吃白喝还不干活?”
沈娇娇能一直骂,不重样,跟徐寡妇一个德行。
我被她吵的烦了,气呼呼的跑进院子里。
“你有完没完?”
“你是残疾吗?自己不会洗衣服?”
陪着我爷爷住院的这几天,这一家老少攒了一大堆的脏衣服堆在那。
又潮又臭,都生蛆了!
沈娇娇眼珠子一翻,手里捏着一封信,晃了晃:“你确定你不洗?”
我看到信,脸色一变:“你偷拿我东西!”
“呵,你信不信我给你撕碎了?”她抬手就要撕。
我连忙喊着:“别动!我现在就给你洗!”
20岁生日那天,我给我亲妈写了封信。
所以沈娇娇手里拿的,肯定是她给我的回信。
咬着牙,我抱着一大堆酸臭味的脏衣服去了河边。
他们为了压榨欺负我,家里连个洗衣机都没有。
“沈家丫蛋儿,又来洗衣服了?”
河边几个大妈笑呵呵的看着我:“哎呦,将来不知道谁家有福气娶了你哟!”
我干巴巴一笑,扯了扯唇角。
谁娶?景渊么?一条蛇?
这一大堆脏衣服,居然还夹杂着内衣裤,让我想吐。
尤其是沈娇娇,那内衣裤上黏糊糊的一片。
我皱了皱眉,这是……
“瓷丫头,快来!”
我还没等洗呢,薛大姑就拉着我起来:“都准备好了!”
“啊?”我愣神的功夫,那一筐衣服顺着河水就飘远了。
我被薛大姑拽着上了后山,蛇仙庙旧址。
残破,冷清,透着几分诡异。
她拎着一个大包袱,放在地上。
转过头看着我:“丫头,你不后悔?”
“不后悔。”供了他,也算是个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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