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难好哦,刚才夏郡主来看你,说你要吃清淡的,这才好得快。”
“好吧。”
他不想让二小姐现在,还要担心他。
吃吧,像是毒药,也得咽下去。
赵熙不能多耽搁,还是要尽快回到京城。
夏蝉担心廉舟,廉舟现在身体还没好呢,她想留下来,但是,赵熙端不会让她留下来的。
一般的马车冷,不好走,那就用高家最好,最大的马车,八匹高头大马,马车里面能站躺能坐,宽敞得很,还可以放炭盆,还叫人备好了汤婆子,垫上皮毛御寒之物。
坐在里面很是暖和,倒感觉不到冷。
即然无法推脱要回京城,夏蝉也只能选择去正视。
但是夏蝉还是有些担心廉舟,想了想便跟高夫人说:“廉舟是我的亲人,他现在身体不好,就劳烦高家能好好照顾他一二。”
傅氏赶紧道:“夏郡主你放心,我们高家,一定会尽心照顾好廉公子的。”
“好,我这个弟弟性格有些内向,不太喜欢拘束,还请你们家小小姐多费心了,他与你们高家小小姐年纪相仿,想必也谈得来,辛苦了。”
她在袖里掏啊掏,拿出一串硕大的东珠要给傅氏。
傅氏哪里敢接啊:“夏郡主,使不得,高家能有幸照顾廉公子,是高家的福气。”
“拿着吧,我希望他能快些好起来。”
赵熙心情,似乎也是好了些,淡淡地说了句:“即是夏郡主赏与你们,便拿着吧,廉舟的事,劳烦你们家小姐了。”
高家的人诚惶诚恐,也不敢乱猜测圣意。
“皇上,一切准备妥当。”侍卫进来禀告。
赵熙牵了夏蝉的手:“走吧。”
上了大马车里坐着,马车走动起来,里面还是平稳得很。
他要带她离开,总是有办法的。
出了高家,出了高昌大街,四下好生的安静,许多官兵把守着,没有一个百姓出来。
城门也大开,骏马脚下生烟,眨眼间就跑得不见了影子。
高颖颖有些郁闷,嘟起嘴问:“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呢,怎么照顾他的任务,就摊派到了我的头上,那个夏郡主有没有搞错啊,我可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
她再单纯,她也知道这样不合适的啊。
傅氏叹了口气,抚着她的头发说:“夏郡主,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可能也是想着你和廉公子年纪相仿,能谈得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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