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应该说是像个听话的老人吧,任由她们折腾着。
她们虽然很恭敬,可是眼里的讶异掩不住。
她看得出来的,心里是不太舒服,可是她想,这也得慢慢去适应,从他找到她的那个时候去,她就得适应了,因为她将会面对越来越多的人,越来越放肆的目光,甚至还会有各种明目张胆的嘲笑。
他说,他会制止的。
可是他安知晓一些东西就像洪水一样,不能只堵,不然会有更多的效应。
她的人生啊,她拿得起,还是要输得起。
“夏郡主,臣妇命人给你做了些早膳,一会就端来了。”
“不用先,我现在不饿,跟我一块来的人呢?廉舟。”夏蝉紧张地问:“昨天他还病得有些糊涂,现在可好?”
傅氏不敢有半丝的隐瞒,一五一十地跟她说:“昨晚请了很多高昌的大夫过来,廉公子的高热在半夜时退了。不过大夫说了,可能还会有些反复,臣妇晚些会过去再看看。”
夏蝉也松了一口气,她也知道有些烧不是那么轻易就降下去的,有时候严重了,会各种反反复复。
“我现在去看看他吧。”她说。
命妇不敢劝她,见她出去,也只好跟在她后面一块出去。
大院子里,积雪也不知什么时候扫得干干净净的,在门口有侍卫守着,看到她带着人出来,还是小声地说:“夏郡主,外面冷。”
“我不怕,我要出去看看我朋友,你们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侍卫想了想,还是缩回了手。
让傅氏带了路,夏蝉去了廉舟住的小院。
丫头一掀开了帘子,傅氏就看到趴在炕上睡的女儿,故意清清喉咙咳了二下暗示,可惜的是女儿睡得太沉了,居然没点半应,这可不好啊,万一夏郡主以为高家怠慢这个廉公子,可就不好了。
夏郡主这么牵挂的人,若有什么,只怕会拿高家开刀啊。
在京城的大女儿再三的嘱咐过了,越是荣宠要越发的小心,免得树大招风,还说在后宫如覆薄冰,步步不易。
她也知道,很多表面上的风光,但是却有很多的辛酸和说不出来的委屈。
高家行事一直很小心低调,不想让人抓到任何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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