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你去休息吧,现在不走,明天走,我只是先将东西放在马车里而已。”
“好吧。”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到了些声响,但是又平静得很。
最后被敲门声忧醒了,廉舟在外面说:“二小姐,醒醒,我们现在要出发了。”
“哦,好。”
她迅速地爬了起来,天还黑着呢,不过她也不是个娇气的人,立马穿上衣服,然后开了门。
廉舟进来跟她一块,把里面的东西都收拾好,卷起就塞进马车里去。
趁着蒙蒙白的天色出了小院,像是做贼一样,轻手轻脚的。
凌晨冷得很,大街上门户紧闭,一个行人都没有。
他拉着马车,直接往最近的城门而去。
时间算计得很好,城门一开,刚好也就到那儿了。
出了高昌,外面的雪越发的厚,风也越发的大。冬捕的地方,离这里大约也几十里地,慢慢赶一天也能到的。
不过没走多远,就有一队人马骑着马,踏破风雪追了上来,然后将马车团团围住。
廉舟没多说话,只是抽出了他不太舍得用的开山刀。
“小兄弟,你拿了我们高家的东西,想要走出高昌,可有问过高家同不同意?”
“什么你们高家的东西,那白狐皮,是我真金白银买下的。”
“你这人蛮不讲理,我们家小姐,也跟你说得清清楚楚的,你还执意如此,还把皮毛偷出来,真是当我高家没人了,来人啊,把他给围住,今儿个要是不把东西完好无损的还回来,就别想走出高昌这个地方。”
“我走南闯北,就没有一个怕字,端是看看,你们拦不拦得住我。”
他回头看一眼马车:“只是我们之间的恩怨,我们自快解决。”
他不想忙中,有人偷袭到二小姐。
二小姐是他的软肋,衣服也不过是其次而已。
“就凭你,小子,先把我这关过了再说。”那人拿着铁棍,骑着马猛地就冲了过来。
廉舟便往远一些的地方跑,远离马车,不让他们伤及二小姐。
夏蝉在马车里看着,有些心急,可是却又无能为力。
高家的人身手也还是可以,而且人多,廉舟独身一个,也是不输风采,依然打得个平分秋色。
不过夏蝉又听到了马蹄的声音,探身往后看,瞧见一袭红衣刺眼,慢慢地走近了,那明艳动人的高颖颖骑着马也到了,就在马车边上。
她骑着马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有打量,有惊讶,也有奇怪。
“二小姐。”廉舟发现了这边的异状,大叫一声,凭一已之力,冲破了重重的阻拦,一下就冲到了马车边上,染了血的开山刀直指高颖颖。
高颖颖往后一仰身,避开他的刀,一鞭子也不留情朝他挥了过去。
“住手。”
阴冷的声音响起:“你若是再敢动一下手,我立马杀了你的同伴。”
廉舟没敢动了,不避不闪,任由高颖颖的鞭子抽打在他的身上,棉衣瞬间裂开,急风卷着棉絮飘飞了起来。
他转过头,看到刚才和他打的那个男人,用刀指着夏蝉。
“你若是敢动她一根寒毛,我必将你碎尸万断。”廉舟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乖乖把白狐毛交出来,若不然我只要轻轻一挥刀,你的同伴立马人头落地。”
大刀贴在脖子上的感觉,有些轻飘飘的,也有些不切实际。
夏蝉觉得挺好笑的,没有想到,她也有这么一天啊。
唉,好吧,这就是弱者。
她和原主的路,慢慢地,终于走回正轨了,原主一开始就是这样柔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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