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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找她了,找到了,也只有失望而已,何必呢?
天亮后静静地看着帐子,看着那颜由深至浅,心口有些绞痛。
她一手捂着,有些恨这心跳,怎么还要跳着呢?现在意义何在?回不了过去,看不到未来,苟延残喘地活着,还把廉舟给拖累了。
发了狠地捶了二下,心脏痛得不行,手腕也痛得不行。
外面廉舟在敲门:“二小姐,你醒了吗?”
“什么事?”
“我送他们往前面去,那前面的山口是个坡路,极难行,我去帮他们一把。”
“好。”她轻声地说。
她真希望廉舟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可是没多久的时间,廉舟又回来了,一脸的喜意:“二小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们说北方有奇花,能让人白发转黑,我托他们帮我找了。”
夏蝉没把这些当真,但是又不想泼廉舟冷水。
而且人家也只说帮,不一定能找到的。
喝了口茶,翻翻书看看外面的天色,心还不定啊,看什么都看不下去。
“廉舟,还记得先前来帮我洗澡的那个哑婆吗?”
“记得啊,怎么了二小姐。”
“好像有段时间没来了,天气这么冷,她家的柴火可够烧。”
廉舟一笑,他知道二小姐想要做什么了。
“二小姐,那我们出去走走吧,顺便给她送些柴火去。”
现在二小姐的身体好一些了,出去走走没事的,总闷在家里,会让心情不好的。
“好。”
“二小姐,外面的风很大呢,你得穿多点衣服才行。”
“嗯,我会的。”她是怕风寒,把自己包得跟粽子一样,就连上马车半天都抬上不腿,还得劳烦廉舟将她抱上去。
将手炉给她,然后他快乐地拉起马车就往外面走。
这雪有些厚啊,这才入冬呢,真不知道要是真正的寒冷过来,这里会成什么样。
她想起了末世的北方,极冷之地真是零下几十度,很不适合居住的。
那哑婆独自在家里,冷得有些发抖,也没有吃的,也没有柴火了,说不出话来就只能指手划脚的。
廉舟一会到马车上跟夏蝉说:“哑婆好像不太舒服,我看她家里啥都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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