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跟人喝酒,然后勃然大怒,出来后就当街杀人的。
那个官员,如今也调离了京城。
而且在她回来的第二天,就匆忙地离开了,好像就在阻止着她知道一些事一样。
上了酒楼,独自在临窗的位置,叫了些吃的却也没有胃口品尝,只是静静地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热闹。
如今她想打听一些事,真的是难。
这边听不到,她就去另一家,就去找说书的。
那些说书的说来说去,也是老版本,一点新意都没有。
找来找去,最后她是有些恼火了,等着说书的下了场,直接就上前去纠着到一边去,拿出了一大绽的银子放在桌上:“给我细细地说一说上官诩是怎么当街杀人的事。”
那说书的给吓了一大跳:“小的,小的真不知。”
“你不是不说,你在京城说书的,怎么可能不知,我在中州都听说过了,没理由京城的人不知道的。而且当街杀人,可不是小事,不是说掉了白菜萝卜的。”
那说书的缩了缩头:“郡主,你就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真的不想惹事儿啊,你瞧瞧,现在满大街,有谁敢说这事,除非是不想活了。”
“你。”真的是很气。
果然如她所料的那般,给下了封口令。
可是她又不想怎样强迫人家,便放开了那说书人的领口。
说书的松了一口气,毕恭毕敬地把银子还给了她。
夏蝉接过,他便缩着脖子,赶紧就溜了。
只是也不敢再在茶楼里呆下去,赶紧就往家里走。
比较偏落的地方,屋宇也是破破旧旧,自不如繁华之地。
院子里一个妇人,正在洗着一大堆的衣服,看到自家男人回了来便奇怪地问:“今儿个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别提了,本想还要多说一场的,那个夏郡主找上门来了。”
妇人一怔,赶紧擦擦手抬起头说:“就是那个夏郡主啊?”
“是啊,她还给了我一大绽银子,沉得很啊,只怕是咱们大半年的开销用度,那都有盈余的。”他叹气地道:“可惜了,看到了却不能拿呢。”
“算了吧,那银子啊,咱们可不敢拿,怕到时是没命花,那些事岂是我们能搭得上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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