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检查,伤口有些还是发黑了,又还得再处理。
夏蝉也不想让娘再担心,只推说是上药,让她去房里休息一会,安抚着夏全,让他闭上眼睛在伤口处抹上麻药。
这是夏全第一次正面应对剜肉之痛,直接是晕了过去,但还是如先前一样,坚强得没有叫过一声痛。
白大夫也是紧张得一头一脸都是汗,夏蝉冷静地处理着血渍。
下午夏全醒了,痛得好生虚弱,话都说不出来。
夏蝉给他擦着汗,感叹地说:“小全,你真的很棒,很厉害,再咬着牙关熬一熬,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只要什么都不怕,就能熬过来的。”
夏全用力地点点头,她喂他喝的水,也是混了葡萄糖的,能让他体力恢复得快一些。
于嫣红的葬礼她没有去,不过娘是去送了她一程,烧了些纸钱便回来了。
晚上她生怕弟弟还会痛得难以入睡,在水里加了安眠药,让他安睡了一晚,第二日一醒来,精神气也回来了。
白大夫过来检查,这一次他也是长松了口气:“看起来还可以,不用再剜了。”
他还表扬夏全:“你这小孩,可是我见过最勇敢的,果然有其姐,必有其弟。”
夏全怯怯地笑了,看向夏蝉小声地说:“我不能给姐姐丢人。”
“怎么是丢人,小全可厉害了,姐姐像你这么大,肯定做不到像你这么坚强的。”
只要伤口不感染,也不发炎,一天就会比一天好的,小孩子的恢复能力,也比大人厉害得多了,一天精神比一天好。
三天后包上纱布,也没有什么血水再渗出来了。
这三天她也还是让白大夫每天来给夏全放他特制的药粉,等到创口逐渐干的时候,也没有黑色的地方。
“娘,再过二日,我们就可以回京城去了。”
那边还有事呢,她不能在涂安耽搁太久。
如果让弟弟在这里休养的话,她也不放心,娘没主见,而且柔弱,在异地他乡那不是只能任人欺负吗?
“好。”阮氏想了想又道:“要不,再多等一天吧,于嫣红头七,我还是想再去给她上个香,若不是她,你弟弟只怕……。唉,她也是个可怜人,家里没人了,又在这外面,想必以后也是没有人会再给她上香什么的。”
“娘,多留一天也没事的。”娘是个心里感恩的人,想做便去做吧,横竖也只是多耽搁一天。
便是没有夏侯渊的暴打,其实于嫣红也活不了多久的了,像是强弩之末一样,是恨意支撑着,不让她倒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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