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已经吸引了些看热闹的人在看着。
但是却无一人进来主持公道什么的。
人群给挤开,夏如月急急跑了进来:“娘,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阮秋雪又气你了?你快起来,地上脏啊。“
“是她啊,如月,你快出去叫人,让大家都来看看,堂堂一个郡主,居然打我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就连五岁的小孩也不放过,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夏如月抬头一看,瞧见夏蝉冲她冷然一笑。
她浑身打了个颤,挤出了难看的笑:“夏,夏蝉,你怎么回来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里是我的家,我倒是想问问你们,一家子跑到我家里来,把我娘当成下人指使,是何意?”
她娘软弱可欺,但是她的拳头很硬,她的骨头也很硬,谁也不能欺负。
“这,这,夏蝉,我们现在也是你的亲人啊,这里房间这么多。”
“这么多就可以不经我允许住进来吗?谁跟你们是亲人了,夏如月,刘桂花,不用在这里跟我横,我现在回京城了,你们的好日子结束了,还有,给我转告夏修全,我一定会逮住他,给他应得的教训的。”
惹了事就跑,让妻儿给他擦屁股,哪有那么好的事。
别说是她名义上的大伯父,便是她的亲爹,她都不会循私。
这里的动静闹得那么大,也早就惊动了附近衙门的人,几个穿着官服的衙差冲了进来:“谁在闹事?”
“是她。”刘桂花恶人先告状,一手指着夏蝉:“她一进来就不分青红皂白,把我给打伤了,就连小孩也不放过,我的手啊,痛啊,要断了,可怜我腹中,还有五月的胎儿啊。”
“你是何人,居然敢如此嚣张私撞民宅打人,眼里可还有王法?”
夏蝉笑,看着那差人:“我是谁?你们不问问这屋子是谁的,谁不应该住在这里。”
她不想跟他们多费口舌,看到刘桂花她就怒火冲天,她怕忍不住会揍她。
可是打女人不是她的风格,对方再坏也是个孕妇。
“来人啊。”她扬声叫。
二个黑衣人像幽灵一样,竟是不知从何处出来,走到她跟前。
夏蝉霸气地抬起头:“你们把不属于这里的垃圾,都给我清出去。”
她就知道,他会在她的身边安排暗卫,一是保护她的安全,二吧,约莫也是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有人可用,为何不用,她一点都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把这些人给赶出去。
暗卫在那衙差面前亮了亮令牌,衙差吓得跪了下去:“小的有眼无珠。”
“这是夏郡主的府上,不该在这里的,都清走。”
衙差起身,冷肃地看着刘桂花,刚才就是她指着郡主大呼小叫的,郡主说的,也肯定是她了。
“出去。”
“我,我不出去,这是我住的地方。”刘桂花用力地摇头:“你们这样勾结,我要去告御状。”
真是天真得可笑,告御状,她以为她是谁啊,皇上是她能见就见的吗?只不过敢说出这么句话,多少夏蝉也明白了其中的事。
她那大伯父的官,十之八九是那位身体欠安的老皇上给的。
衙差才不管她那么多,使劲地扯着她的手,要把她清出去。
夏如月也害怕了,小声地劝她娘:“娘,咱们还是先出去吧,回头再说。”
如今这形势,对她们很是不利呢。
刘桂花也不是笨的,夏蝉的身份就压在那里,人家的胳膊都比她大腿粗,她拿什么来跟夏蝉斗,不过她男人跑了,她便也松了一口气。
骂骂咧咧地起身,让夏如月扶着,一边又骂着哭的长雨便出了门。
夏蝉抬眸看着那缩头乌龟一样的夏老太太笑,温和地问她:“你是想自己出去,还是让人赶出去?”
夏老太太挤出笑,一脸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