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你是故意还是怎么的。”
“母亲,我没有,只是这几日有些身体不适。”
“不适?我看是想男人想疯了吧,阮秋雪,你最好本份一些,不然休怪我捅到衙门去,让你和那男人的那点破事人尽皆知的。”
“母亲,我真没有。”
夏蝉在门缝里看到娘低下头,讷然地解释。
夏老太太则坐在她以前做的摇椅上,一手摇着扇子,一边晃荡着。
年纪是越发的大了,但是,却越发欺人了。
正待要进去,又听见里面传来凶巴巴的声音。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了,长雨刚睡着就想把她吵醒是不是?今天难得老爷沐休呢,你们有完没完,活都做完吗?”
里面的门吱的一声就开了,一个胖乎乎的女人走了出来。
脸容养得肥白,尤其是那肚子,挺得高高的,看着约莫是有五六个月的身子了,不是刘桂花又是谁呢?
还真是住到这里来了,刚才她走出来的那间房间,还是她娘曾经住的,最大,最好的主人房。
“我说阮秋雪,你是不是存心的,要是吵醒了长雨,看我怎么收拾你,一天天的,要死不活的,看着就来气。”
纵使现在看得一肚子的火,夏蝉还是没有进去。
她娘若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一直只能这样让人欺到头上来,她也很累。
她不知道她能扶到什么时候。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长雨尿湿了衣服,赶紧洗了。”刘桂花又拿了一堆衣服,扔在阮氏的脚下:“给我小声点,别吵醒了老爷。”
阮氏叹了口气,抬头看她:“我今日身体不适,实在洗不动,你们自己的衣服,你们自己洗一洗吧。”
“哎哟哟,谁给你底气这样跟我说话的,阮秋雪,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你跟别的男人私会,你还有脸了是不是?”
阮氏一手抚着头,难受地说:“我没有。”
“没有?我亲眼看到的,那男人就是张云庆。”
“他不过是送夏全回来。”
“人家凭什么谁不送,就送夏全,阮秋雪,如今夏家可是清清净净的,你可不要给夏家抹黑灰啊。”
阮氏也累得不想解释:“我累了,回房歇一会。”
“站住,谁让你去休息了?”刘桂花怒视着阮氏:“没把衣服洗完,你就给我滚出去。”
“刘桂花,你不要逼人太堪了,这是我的房子。”
“呸。”刘桂花朝她吐了口口水:“娘都还活得好好的呢,怎么就是你的,夏家的东西,那都是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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