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买别处的,而是要千里迢迢来中州买这个,图它贵,图它远吗?
一些剁掉的尾,尝了尝,还是很甘甜的。
蔗种一分发到各家的手里,立马田里就更加热闹了。
凤尾是最重要的地方,这里的土太合适了,而且也是产量最高的地方,把这一片种好了,明年的订单,也就能达到六成了。
她早出晚归地忙着,指导着,凤尾这边没有什么事了,就去别的地方。
正巧的是,上官诩也到与西戎交界的地方。
找了个时间,她去看了他。
那会也是阳春三月,绿意像是打翻的水彩罐,渲染得到处都是。
上官诩正在练着箭,依然一射一个准。
她放下篮子拍手:“不错不错。”
他把弓交给她:“试试。”
“好啊,也是忙得头昏脑胀的,该是时候聚聚神了。”
接过瞄准靶,用力地拉开。
花的时间久了一些,一松手都有些紧张地看着靶。
然后汗颜了,差点没射出边界去。
不行啊,真的是太荒废了。
力气,也真是差了很多,不如从前了,也不知道上官诩有没有瞧得出来。
“你太久没有训练了。”他说。
夏蝉连连点头:“是啊,如果现在让我跟你比赛,最聪明的做法就是认输。”
他笑,眼里有抹心疼,悄悄藏在眸底。
夏蝉也笑了笑:“喂,上官诩,你这么快就跑到这里来守着了,你的伤完全恢复了吗?”
“恢复了。”他说。
“真的啊,走几步我看看啊。”
他有些好笑:“别了,难道我现在在你的眼里,还真没有半点的信用了吗?”
“也不是。”她把篮子拿起来:“来看看你,正好这些是剁下来不能种的甘蔗,尝尝看,还是很甜的哦。”
他拿了一节,咬开了皮,甘甜的汁水瞬间满口腔。
“怎么样?”
“中州的甘蔗,不管什么时候,都没有任何毛病。”
“那就好。”她俏皮地吐吐舌头,佯装松了口气:“我还真怕今年会搞砸呢,种子好,那种下去,想必也是问题不大的。”
“夏蝉。”上官诩望着远方:“我下接到了旨,下个月可能要先回京了。”
“啊?”她反应了过来,然后又说:“好。”
“圣上的龙体,越发的不好了。”他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我先回京城去,你就在这里,若有什么变数,我会立马差人来告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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