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没事你就过去,梁父能让你得益匪浅的。”
“便是学了,只怕也没有什么用。”夏长风摇头失笑。
夏大伯母却说他:“长风,你哪能这么说呢,听小蝉的就没有错了。”
“那自也是的,小蝉,母亲,我先回州府去忙了。”
“去吧。”看她表哥,现在就真不积极了,吃完饭碗一搁,立马就去找他的心上人卿卿我我的。
夏大伯母就着炭盆烤烤火,暖了手开始做针线活。
“伯母,你这是给长风哥做衣服吗?”绣得还真是一个精细。
“这是给盛和做的新衣,盛和不是要成亲了吗?我给他做套衣服。”
“唉,我表哥不需要的,他穿新衣我看着不习惯,估计他穿着也不习惯。”她习惯了表哥邋蹋的模样。
夏大伯母呵呵笑:“哪有人不喜欢新衣的,要做娶媳妇儿了,自然要穿好一些,你舅母这些天正好忙着,我来做最合适了,冬儿和吴家小姐,也要晚些才得空过来识字。”
“不累着就好。”
“这针线活,不用使力,也不用跑的,怎么会累着,你也快去忙你的吧。”
“嗯。”
她也得去窑里看看了,下这么大的雪,那边的生产还有运输也不知道会不会受影响,如今玻璃天天都要运出中州,如果延迟了那可是要付违约金的。
前二天就有些迟了交付,她也照着合同,该赔的就赔。
对方很好说话,但是一是一,二是二,中州玻璃要树强大的信用,就得说到做到。
这几天招商部那边又传来各种的好消息,玻璃的订单又多了许多。
中午过后雪小了些,雪太厚了不适宜骑马,打着伞出了去。
城外也有些人在清道上的雪,她叫人回去跟阿金阿银说一声,让她们煮些热的杏仁茶来给大家暖暖胃。
处处白茫茫一片,看得久了有些头晕目眩的。
风嗷嗷地响着,卷起碎雪劈头盖脸地吹了过来。
她放出了白虎,让它陪着她迎风慢慢走。
自打崔安死后,她就安心了许多,不用再怕走在半路上被人伏击了。
只是,好像又太安静了,让她心间又有些隐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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