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跟认不认识,并没有关系。”
梁君子长长地一叹气,伸手揉揉额:“罢了,我并不想彼此如此的迁就,我与她,彼此两不欢,何必这般,该怎样就怎样吧,你不必再为我周旋了。”
“这个还真有点抱歉,我并没有为你周旋什么,这是章老爷的意思,但是我没有替你答应,我觉得这是人生大事,还是要你想清想楚好一点。”
他是她的朋友,她不想他后悔,也不想他不幸福。
有时不幸的婚姻,还不如一个人来得自在呢。
他苦笑:“我现在还是乱糟糟得很。”
“没关系,你先好好考虑一下,我只是转告你章老爷的意思,不管你怎么选择,我都是尊重你的。”
她想她回头还是去问问金微儿,这个朝代关于酒后那啥,要负什么样的责罚。
不过选择了这条路,那章含雪的声名也坏了。
梁君子也不是不知道,所以才会如此的为难,要不然他一咬牙,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哪会有这么多的纠结呢。
官府会处罚他,章家也不能打死他啊,又不是什么罪恶不赦的坏事。
在末世,这都不好定判呢。
毕竟都喝醉了,谁都有责任。
“那我先回去了,你也别烦太多了,好好吃个饭休息吧,你看看你,就这么几天人都瘦了一圈的。”
他长长一叹气,还是苦笑:“没事的。”
“走了,有什么事叫外面的人来跟我说一声。”
她不会催他,让他先好好想一想吧。
离开的时候章家那墙边似乎有人偷看,她抬头望去,看到一个脑袋飞快地往缩回去。
从酒肆经过的时候,章老爷的马车已经不在那儿了。
史文敬愉快地在楼上朝她招手:“夏蝉,进来吃饭,做了你喜欢吃的酸菜鱼。”
她进了去,史文敬笑呵呵地迎了出来:“快来快来,我叫了人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菜。”
“这么热情?”
“今天高兴啊。”他一点也不掩饰心情,那笑差点就要溢出脸了。
“看你这样,小心章老爷看到了,收拾你。”
“他不会的。”史文敬挥挥手:“他如今的心思,可都在梁君子身上呢。”
“怎么说啊,你对章老爷挺了解的?”
史文敬道:“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的,毕竟,哈,那啥你是明白的。”
他笑啊笑啊,总之就是高兴。
夏蝉白了他一眼:“你可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虽然章老爷是瞧上了梁君子这个乘龙快婿,但是你的好朋友是什么德性的人,你也是明白的,他会为了五斗米折腰吗?他会因章家现在富可敌国而放下尊严面子去讨好吗?”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好吧,梁君子的性情大家都明白得很。
史文敬却说:“可是我也了解君子啊,君子并不是那种自私的人,为求自己痛快不顾他人死活,章含雪那个女人,你可不要小看她了,以她死皮赖脸的功夫,梁兄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夏蝉想想,好像倒也是。
论了解,只怕也是史文敬更了解章含雪呢。
“你就放心地吃吧,我告诉你啊,章含雪她父亲,就欣赏有才干的人,像君子那种刚正不阿,而且满腹才华,受人尊重的,他可是喜欢得不得呢,章含雪就像他的父亲,眼高于顶,所以一直找不到合心合意的,也嫁不出去,说得好听是追我来要个交待,其实就是借机出来游玩罢了。”
他才不上当呢,他和章含雪算了吧,那种娇蛮千金他看得多了,腻得也都想吐了,他还是喜欢温柔的夏妍,会为自己的家人默默地付出,埋头做很多的事。
“妍儿呢?”
“妍儿最近都在香皂厂那边,第一批货交付了,又有人回购了。”史文想着也是开心极了:“妍儿可高兴了,恨不得日夜在那里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