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逃走了,章含雪觉得被羞辱了,不依不饶要找我给个说法呗。可是她那样的性子,我才跟她说不清呢,我能避多远就避多远。”
这解释倒也是能说服人,史文敬和章含雪一样,都是眼高于顶又骄傲的人,一见面势必针尖对麦芒的。
史文敬生怕她不信,又道:“二小姐,我跟她真的没关系,我才不想娶她,我也不想跟她有关系,她家有钱,可我也不缺啊?可是她就是闲着,就是想要我给说法的,有些莫名其妙。我在中州悄悄摸摸的,可是她还是听到了风声又跑来这了。”
“你那直接告诉她,你不喜欢她不就行了。”
“唉,二小姐你有所不知啊,章含雪要是说得听就不会追着我跑了,她那个人被惯坏了,我跟她说不通的,我也不喜欢跟她吵闹的。”
他就喜欢看安静的夏妍,认真地做每一样事。
夏蝉也不语,叹了口气,不知要怎么说。
史文敬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吧,看她这样默然,反而很是不安。
他知道夏妍的性格,在夏妍的心里,夏蝉说的话比圣旨还管用,她可以为了夏蝉不顾一切。
只要夏蝉一句话,夏妍可以不理他,也会永远不见他的。
“离开苗州后,我还是有回去的。”他小声地说:“但是却是再也找不到她了,打听了很多人,都说她离开了,我到处找她,但一直没有她的消息,我还去了彰州,去了那船上吃酸菜鱼,我在那里找了她半年,又听说她在京城,我又赶回去。后来居说她回了家,我在你家门口守了很久,一直也没有见到她,然后她来中州了,所以,我也来中州了。”
好吧,他也不想把这么多年的苦涩藏着了,不如就都告诉夏蝉,让她知晓他对夏妍真不是说说而已。
喜欢这二字,也不知什么时起,一旦沾上了,越隐越深竟是再也割舍不下。
只是他说了这么多,夏蝉却还不语。
月光投照在她的脸上,那复杂的神色让他好生的不安。
对很多事,他是不在乎,但是遇上了夏妍,一切就都不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