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可能再一会儿金微儿就会生气,然后怒骂表哥然后冲出去吧。
她也尊重金微儿的选择,如果她心里有那个刘公子,她会尽她的能力去搓合他们。
赵熙现在是太子,权力越来越大要赦免一个人不是很难。
“我就说甜吧。”耳边传来表哥的话。
夏蝉有些难以置信,放下了手看着边上那一对喂食的男女。
主要也是表哥在喂,金微儿在吃。
“夏蝉还说春天后种什么草莓的,估计也是好东西,到时我盯着,第一时间成熟后就摘来给你尝。”
金微儿静静地吃着,西瓜很甜,尤其是尖尖上的红壤更可口。
她吃尖尖的,他便吃她剩余的那些。
她记得父亲还在的时候,也是把西瓜尖尖给她,娘会细心地把上面的籽一粒粒都挑出来,他和娘都是吃边上的,她尝过,那边上的味道比起红壤壤可差得远了。
她那时还小不懂事,问父亲为什么要把最甜的给她。
父亲和娘都笑了,说她是家里的宝贝儿,自然要把最好的给她。
父亲和娘一直很恩爱,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很多人说三道四的,但是父亲却依然很疼爱她,病重的时候父亲拉着她的手,说最放不下的就是她。
也是父亲厚着脸,向他帮助过的刘家修信订儿女亲事,把她托付给刘家长子。
刘家的人也来相看过她,也颇是满意的,但是抄家后,一切都变了。
没等来大红花轿,等来了退亲书。
当初交换的物件,也都一一退了回来。
只是当时金家倾塌,全族流放,没有什么事比这事更大的了,所以退亲的事似乎也变得微不足道,其实她心里真的是很难受很沉重的。
年幼的时候,她就要强,读书写字,弹琴画画,绣花做衣哪一样不比同龄的人强,就是不想负了父亲的疼爱。
刘家的退亲,像是一把刀,将她的骄傲血淋淋地斩落了下来。
她也想过不管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大不了就一死。
可是看到同族的姐姐被人轻薄占便宜,她又看不下去,还是出了头。
她娘也跟她说过,说阮盛和不错。
她也知道他是个很有才能的人,很多人都在搓合,她明白,她只是不太想,她真的是输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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