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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想都不带想的,这敷衍的叫人想揍他啊。
不过知子莫若母,有舅母在也压根不用她出手,舅母气得手指有些发抖,直呼其名:“阮盛和,你是不是把微儿当成那乱七八糟的女人了,你是不是调戏人家了?”
“我…,我不记得了。”他打死也不承认。
“你想气死我是不是?”徐氏拍了他几下:“你知不知道微儿是个多坚强,多清正的女孩,你怎么能这样子呢?”
儿子的德性啊,她是清楚得很,所以才会这么气。
夏蝉一看表哥那样,可能心虚里夹着一些别的东西吧,不然表哥多聪明的一个人啊,光凭外表都能看出人家是做什么的。
金微儿一身清正,不卑不亢,是个很有傲骨的女孩,长得是漂亮,但是跟媚与勾人是沾不上关系的。
越是有猫腻,就越是有情况,慢慢去发酵也是好的,反正两家近啊,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徐氏还是随便煮了一碗面给阮盛和对付一下,然后就不理了,心里是恼气啊,气儿子不争气,怎么招呼都不打就来了,还和她欣赏的女孩弄得这样尴尬。
夏蝉煮了茶,等着表哥梳洗过后出来喝。
“你苗州的事,都做得怎么样了?”
“七七八八了,如今一切都照旧,也有例可循,不必我天天守着,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有空亲自给你送果树。”
“这一趟,可没让你白来吧。”她挤挤眼。
阮盛和还是和她装傻:“不知你在说什么。”
“不知拉倒,说吧,这次来这里的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听说你这里烧制出了不错的玻璃,过来瞧瞧开开眼界。”
夏蝉得意地笑:“是哦。”
他也不跟她客气:“拿来看看。”
“前几天刚好叫人送京城去了。”
“又是给你的九殿下?”
“错,是周家家主。”
“周至深?”阮盛和差点没让茶给呛着,打量着她:“我说表妹,你不会是见异思迁了吧?还是我从来没有了解过你?”
“我妹妹找到了。”夏蝉开心地笑,也长长地松了口气,压在心头的事终于放了下来,真的是轻松得很:“而且我还要劳烦周至深在京城给我造势,待到秋时中州将会办一场玻璃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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