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给表哥请了功,最后表哥得了苗州县官七品芝麻官。
这也是因为中州打仗的时候,京城的粮草军饷出了问题迟迟未到,一切都靠着苗州这边的需送来续命,功劳就在那儿,人尽皆知。
其实官多大大家都不在意,但是夏蝉还是要请,有时候有个正名,也好管治,不然名不正言不顺的,会有诸多人不服与闲话。
阮盛和身着布衣,头戴着草帽匆匆而来,兴许是刚从田地里出来,身上还沾着泥巴,一看到家人笑了:“可到了,还以为要过二天才来呢。”
“盛和。”徐氏和阮老夫人都比较激动。
阮盛和乐呵呵地笑:“你们到了可好,有没有带什么好吃的,正逢有乡事,我这几日忙得团团转的,人都瘦了一圈。”
阮伯君瞪大眼睛:“臭小子,合着我们来你没打算设宴给我们接风洗尘吗?”
“父亲,设什么宴啊,你儿子我穷得很,你看,兜里一个子儿都没有,我们的夏县主很久都没有给我发粮饷了。”
夏蝉傲娇地抬高头:“表哥,你说错了,我现在是夏郡主,走,恭喜我升官发财,请你去苗州最好的酒楼吃一顿。”
“又升官了啊?”阮盛和惊讶地问。
“当然了,我现在可是郡主了,看看,这两个宫女可是宫里指派出来照顾我的。”
阮盛和挤挤眼睛:“升官第一剑,莫不是斩了意中人吧?”
“啥意思?”
他笑着搓搓手:“没别的意思,你和九殿下还好吧?”
“当然好啊。”
“好为什么不成亲啊,好像信里说你要去发展中州。”
“为什么好就要成亲啊,你对为我们像你这么肤浅吗?我们谈的是精神恋爱,你这个孤家寡人是不明白的,不过外祖母和舅母来了,可得好好催催你,看看哪家女孩子比较适合的也相看相看,早点成亲老婆孩子热炕头。”
阮盛和拉着马车就走:“吃饭吃饭去,饿死我了。”
说那些没用的,压根就是无聊。
外祖母哪舍得让夏蝉浪费不必要的钱:“咱们随便吃个面就好了,小蝉你还要去中州,那里花钱的地方可多了呢。”
“外祖母没事的,不差这么一点,再说了让我表哥好好吃一顿喝一顿,到时我才能从苗州带走更多东西啊。”
阮盛和摇头叹气:祖母你听到了吧,你以为小蝉儿是个什么好东西?她一肚子坏水,打的主意可多了呢,现在吃得越好,我都怕她到时扒我的皮越狠。”
徐氏听了就笑:“小蝉哪有你说得这么狠,小蝉又善良又能干呢。”
“娘,你知道最厉害的人表现在哪方面吗?”
徐氏茫然地摇头:“不知道。”
“擅于虚装自己。”
夏蝉一瞪他:“喂,表哥,你还想不想吃大餐了。”
“吃,为什么不吃,横竖你来了苗州,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不会空手而走的。”
她能说什么呢,只能说表哥真她肚子里的蛔虫。
以前这家酒楼,还是她妹妹夏妍想折腾的。
夏蝉好生的感叹:“如今是谁接手这酒楼了。”看着生意是真不错,正是午饭时当,满满当当都是人。
“还是小妍儿啊。”
“啊?”夏蝉好生意外:“我妹妹都不知去哪了呢?”
“水芹花钱请了几个不错的厨子,然后月月来算一次帐,这酒楼也维持得不错。”
“水芹可真好啊,一会我可得去看看她。”
阮盛和也是赞赏有加:“那倒是,水芹人品是真不错,如今你见到她,可得叫她一块张夫人了,她的能干现在苗州也是人尽皆知。”
“张夫人?”
阮盛和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水芹做了张老板的平妻,还是原配张夫人牵的线,张夫人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