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院子是不大,便是大也容不下你们。”
夏老太太不吱声,挨着凳子坐下,也不敢再托大。
“长风,你不是带了些东西来给小蝉吗?怎么还不拿出来啊。”
夏长风反过来,将背蒌放了下来:“婶子,小蝉,我给你们带了些苗州的布料过来。”
“有心了,长风哥,有些事我不是冲着你的,但是挺抱歉的。”
夏长风也叹了口气:“我若是有你一半的魄力便是好了。”
夏蝉叫下人做饭,娘也去帮着,却是暗里在抹眼泪,看了让她好生心疼:“娘,你别难过,别把他们的话放在心里,他们横竖是外人,别那么在乎他们说什么,日子是我们过的,我们怎么舒适怎么来。”
阮氏抹了一把眼泪:“娘倒也不是为自己难过,是替张先生难过,今日他被人那般说,想必心里很难受的。”
“娘,那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考虑一下张先生呢,张先生哪里不比我那个死去的父亲强啊,这样于你,于他,也是一件极好的事,也不必再遭人头话了。”
阮氏却还是摇头:“小蝉你别乱说,我爹死了,我怎么能这样负他。”
“这有什么负不负的?他活着的时候,也不见得他有多在乎你啊?”
“小蝉你不要再说了,你祖母还在外头呢。”
夏蝉想夏老太太估计也是厚着脸皮不想走的了,正如那会在苗州城一样。
老太太能屈能伸,不太把脸面当回事。
做好饭端出去吃的时候,张云应避嫌,没有再跟着一块吃了。
夏蝉看着娘有些失落,心里想着这样刺激一下或许会是件好事,这样娘想通了,就不会为一个不值得的死人再守下去。
夏老太太端起饭吃,感叹地说:“真没有想到,我们也还能重回京城,小蝉啊,倘若你父亲泉下有知,也是该欣慰的,你这么的能干,给我们夏家挣尽了脸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