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会了。”
“不,舅舅你可别小看了,就像包粽子一样,有些人一看就会,有些人是看了自以为会,但是实则不行,我不怕麻烦的,反正我现在也闲着没事做,借此过来看看外祖母不行吗?”
“你会包粽子吗?”
“我不会啊,这只是个比喻而已。”
阮伯君哈哈大笑:“就知道你不会。”
“你舅甥俩在说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的?”
“没什么,小蝉说过二日又来,让你做些好吃的。”
“我才没有说呢,舅母你别听我舅的。”
徐氏柔柔一笑:“想必也是你舅舅想吃了便赖在你身上,这还不简单。”
“还是舅母了解舅舅啊。”这种爱情,也是让她羡慕啊。
舅母的心态很好,哪怕一屋子狼藉,她都可以安慰大家,说正好整理整理,满院子的残枝,她说捡好晒了当柴烧,还省得去买柴火了。
若不是这般敦厚好性情,想必阮氏也不敢将孩子放回娘家养那么久吧。
看着日头偏西,外祖母就赶着她回去了,说她一个女孩子家可不能太晚回家,不安全。
舅舅听了就捂嘴笑,虽没说出口,可是夏蝉也知晓他心里想什么。
表哥的德性可不是随手拈来的,多少还是有遗传。
不过她也已经习惯了,也是啊,她这么一个令西戎人闻风丧胆的人,怎么可能会不会安呢?小鬼见了她,都得避开三分吧。
赶着马车出了巷子,一路泥泞的脏得不行啊,索性没直接回去,而是沿着路一直走到运河那儿,河里的水依然高涨,但是却没了那日的凶猛。
捡了树枝洗刷着车轮上的积泥,附近住的人家,也是抬着家里的一些物件出来清洗,夕阳的光辉照着,温和而又舒适。
忽然的冷意顿生,水上的影子在晃动,她往后一倾,脚尖勾着马车轮子稳住身子,恰恰好躲过冷利的铁箭。
倏倏又几箭袭来,这次没避着了,眼尖手快地抓住了,看着那潜伏在树下的黑衣人,心里生起了杀意。
必须杀了他们,不然他们迟早跟着她回家,手无缚鸡之力的娘和弟弟,就成了粘板上的肉。
旁边的人尖叫着,她顾不上那么多,抽出了开山刀百米冲刺朝他们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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