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带着孩子被流放,让外祖母和舅父都担心不已。
阮家现在虽然不是高门贵户,但祖上出过不少的大官,也算是书香世家,阮伯君也是满腹诗书才高八斗,阮祖父还做过户部尚书,阮伯君也曾在户部任职,但是官场太是黑暗,没几年的时间他就被排了下来。
他也乐得赋闲在家里,闲来弄弄花草庭院,日子也过得自在舒适。
别人都说他傻乎乎的,但是一点都影响不到他。
其实夏蝉明白,舅舅是个很精明的人。
即然不能同流合污,又不想失了本心,那激流而退才是聪明之举。
人很多事可以无所谓,但是要清楚自己走的什么路,面对的是什么。
对无足轻重的人,羞辱,奚落,那在乎什么?
但是重要的人,那便不同了。
今日来阮家,夏蝉还是做足了准备的。
要怎么应对舅舅,她心里也有数。
所以这般被看着,她也坦坦荡荡的。
阮伯君看她这般坦然,心里也略微地松了口气:“我不曾记得我有教过你做木房子,也没教过你做何谓的水车?”
“我在书里看到的,只怕族人不信,也只能把这些推到舅舅的身上。”
阮伯君眉头微皱:“在我看来,你不是个喜欢看书的人,而且我外甥女也是娇养着长大的,并不爱舞刀弄枪。”
“忽然就喜欢了,舅舅,这不是一件坏事吧,有时样样都会一些,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和家人,不让她们受到欺负。”
他心里衡量着坏与不坏的后果,只见她眼神明亮清澈,不畏不惧。
“盛和说,你和能干,你到了苗州,苗州的百姓便有福。”
夏蝉一听倒是忍不住笑了:“难得啊,表哥总是打击我,居然会写信给你说我的好话,真不可思议呢。”
是真的出乎她意料的,她表哥这是替她说话吧。
“他说小蝉儿你比以前可爱。”他看着,好像也是,而且还比以前顺眼,不会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
“噗。”夏蝉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表哥也太过份了吧,居然用可爱来形容我。”
阮伯君却依然正色,一会抬起眸子直视着她:“我可不想让任何人,任何理由来伤害我妹妹,什么事都可以冲着我来。”
“为什么要冲着你来呢?你以为别人伤害你,我娘就不难过,就不着急吗?你这种行为,其实也是一种自私,为什么我们要让人伤害呢?就不能强大自己,把自己在乎的人都保护好吗?”
他忽然就笑了:“小蝉儿,你说得很有理。”
“是舅母的豆花很甜,壮了我的底气,舅舅,你放心吧,你的妹妹是我的娘,她惜我如命,若有谁要伤害她,我也会拼命。”
阮伯君叹了口气:“如此这般,我倒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以前我总不放心她,现在她有你护着,我想我也可以放心的了。”
“谢谢舅舅这么用心护着我娘。”
“你往后,可是什么样的打算?我看现在皇上的所作所为,似乎并不想你和九殿下扯上关系,昨日你入宫见了皇上,可想好何去何从?”
夏蝉倒也不想跟自己的亲舅打太极:“舅舅果然厉害,都把这些看透了,实不相瞒,皇上召见我,也是这些事,我自请去守中州,发展中州,让皇上以战功相抵,赦免夏氏一族。”
“你这人可真是…。”阮伯君听了都直摇头:“你是认真的吗?战功,这可是用命换来的,你能换取很多的荣华富贵,一生吃用不尽。”
“当然是认真的,没钱我自己可以挣,去中州也好,那里百废待兴,如果我在那里守着,威名犹在想必西戎也不敢再来吧犯,能让百姓休生养息,过几年好安宁的日子,也很好,卖儿卖女路有冻死的那些事,我实在不喜再看到。”
阮伯君看着她,摇头又叹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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