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知道我们京城的规矩。”
“要我跪?你配吗?”夏蝉很拽地双手抱胸看着那周大人:“我见了皇上,也未必要跪着,就你?”
周大人浮肿的眼又张大了一些,打量着她。
然后又怒气横生:“邈视公堂,该当何罪?来人,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就一介女子,穿得普普通通,而且身边就连个丫头也没有,肯定不是什么有权势的人家。
再说了,若是有权有势之人,怎会这般独自出来抛头露面的。
如狼似虎的衙差上前来,想要拉着她下去。
夏蝉手一使劲,抓着官差的手就来了个过肩摔,干净俐落得如行云流水般。
那师爷惊得老鼠眼都瞪得大大的:“徐氏,你哪里找来的野丫头,你们好大的胆子,看来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还敢造反了。”
“不给我们按上罪名,你们就皮痒吗?周大人,我倒是问问你,身为父母官,几点开门做事。”多少她半混在官场,跟当官的也打过交道,这些还是知道一些的。
“是谁跟你说,鸣冤鼓不许敲,敲一下还得收钱,好好的说,我倒是想看看,是谁在给你撑着腰。”
她不惹事,她也不怕事。
她想,因为她是夏县主,因为有赵熙给她兜底吧。
“你是谁,居然这么无礼质问本官,还敢在公堂之上这般打人,今日,本官若是不重重治你的罪,本官便将头剁下来给当球玩。”
“你想给我玩,我未必瞧得上,我,夏蝉。”
那周大人听了,却没放在心上,还是怒喝着命令官差:“一块上,把她给我当堂仗死了扔出去,以效敬尤。”
那师爷脸色却大变,赶紧阻止:“使不得使不得,老爷,这是夏蝉,皇上亲封夏县主,在中州战场领兵杀敌的那位女将。”
“恭喜你答对了,但是抱歉,你们早就得罪我了,我这个人最见不得像你们这样贪婪又无能的官。”所以啊,她非得大闹一场不可了。
那周大人变脸也很快,怒与笑只在一念之间。
打起笑小跑了过来:“小的有眼无珠,不知夏县主驾到,还请夏县主莫要恼。”
夏蝉冷冷地笑道:“我已经恼了,哄不好的那种,可怎么办好呢?”
“这,这,这。”那周大人头上溢出薄汗,求助地看着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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