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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渡口,更多的西戎人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夏蝉视而不见。
到了西戎公主落脚的地方,带来的人给拦了下来,只许她一个人进去。
夏蝉也不害怕,转身嘱咐他们:“都好好呆着,不许惹事,有什么都给我忍着,忍不住也得忍,以大局为重。”
西戎公主召见她,还要搜身,生怕她藏着什么攻击性的武器,很耻辱的是,还要她将所有的衣服脱了重新换过她们准备的,还恨不得连每根发丝都查验。
夏蝉很配合他们,不一会就被带上了精致的小木楼。
悦耳的琴声越发清亮,宫女带着她站在门口,西戎公主正坐在窗边抚琴。
好久没见,看起来成熟了许多。
第一次见时还有些天真稚气,现在已经是无迹可寻了。
一曲弹完,便有宫女端着水上来给她净手。
金玉珠把白嫩的手放入金盆,下一刻却脸色沉了下来,抬手就打翻了水:“凉的。”
宫女吓得跪了下去:“对不起公主,是奴婢的错,原本水是温的,等得久了就变凉了。”
“本宫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这么多话?”
“公主请饶命。”
“来人…。”
夏蝉打断她:“玉珠公主可真是威风啊,啧啧,命就是好。”
不管这是不是故意给她示威,夏蝉也不想那么多,含笑地看着金玉珠:“下一辈子你可未必就那么命好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风水总会轮流转的。”
金玉珠低头看着那宫女像狗一样在地上擦着水渍,冷哼一声:“我金家在西戎,可稳固得很。”
“可据我知,曾经的西戎也和云朝一样,经历过了几个不同的朝代,以前的皇室可不姓金,姓那啊。”夏蝉意味深长地笑:“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命是,权利也是,做人做事最好留有余地。”
金玉珠粉脸寒霜生起,眼里杀机浮现:“夏蝉,你且看看,你站在什么地方,你跟谁说话?”
“西戎的国土,在我眼里,你就是金玉珠公主,不过抱歉,并不是我们云朝的公主。”
“一介小小的县主而已,我堂堂西戎最尊贵的公主,若要杀你,云朝也不敢说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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