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有办法,年轻小白脸也是卿胜于无的。”
“你滚,不用你送了。”是来送他,还是来气他的呢,这表妹的心挺黑的,说这话都有点期待的那种意思。
“哟,生气了啊,好了好了,我也真该回去了,一堆事儿呢,你自个回去多保重吧,对了京城外祖母和舅舅他们你也不用担心了,他们挺好的,不必多挂念,你把心思放在苗州百姓身上就是了。”
该还的债,还有各种麻烦张云庆都处理得妥妥的。
现在舅舅一家,越是平淡低调越是好,时局还不稳,什么事都说不清,有时候站得高就会摔得疼。
她现在也是只能硬着头皮走而已,若不然做一个平民百姓,种种田养养花真是清闲。
阮盛和笑了笑:“好,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你也多保重吧,别战死沙场的,到时我可不敢去给你收尸,如果某天你不想活了,你直接来找我,得到的赏钱你娘一半我一半,一举两得的事。”
夏蝉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总是有本事让我想拍死你,不跟你哆嗦了,滚吧滚吧。”
拉转马头,骑着头也不回就走。
箭有了,还得看看炸药的进度,这个季节要收集硝土可不容易。
小谷跟着江御医也忙得不可开交,硝土如她所想的一般,真的很难,一点点压根就不够,炸药这条路有些走不太通了。
晚饭时分守城门的人来报,说是有一批人要入城。
她搁下碗就出去看,夜色朦胧只见几十辆马车停在城门外面,她还没看清是什么人,马车边为首的人就叫她:“二小姐。”
这声音熟悉得紧:“廉舟?”
廉舟高兴地应:“是我啊,二小姐。”
对,就是那个小孩,又长高了,好像比她还要高了,夏蝉挺直脖子,脸上带着笑可是却有些酸,身高果然是硬伤,廉舟像是吹气一样,这几年身高一直蹭蹭往上窜,她倒是原地踏步,都不带长高的。
“二小姐。”廉舟正处于变声期,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家主叫我们做了些东西送来给你,说你可能会用得着。”
“什么东西啊?”
“二小姐看了就知了。”
他掀下了马车上蒙着的黑布,夏蝉看得双眼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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