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
他伸手,有些急迫地想去拉她的手:“走,现在你就跟我回京城,我要娶你为妻,我赵熙一生一世,只要你一个妻子。”
可是她却退了一步,将手缩在身后,抬头仰望着他。
有些人生来尊贵,皮相姣好,哪怕是天地间色彩再夺目,他依然能傲然之上。
她如何走得了啊:“赵熙,你是了解我的,可是,你又不是完全的明白。”
“什么意思?”他瞳孔里浮上了焦躁。
“我有感情洁癖,男人如牙刷,不能共享。”
他不耐烦地低哮:“我又不会娶那个女人。”
“玩过,就算了吗?”他是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吗?如果这样,那还真是让她太失望了。
赵熙抚额,头痛不已:“夏蝉,那你要我怎么样?”
现在真的是后悔极了,昨天晚上不该喝那么多,最后迷糊得什么都想不起来,如今都还鼓痛不已。
“那是你的事,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你也不要再跟着我,也不要再逼我,我就想一个人静静。”
她不想理,一点都不想。
“夏蝉。”
赵熙大声叫她,她却是走向冰面,头也不回。
河边有一树梅花,开得格外美,红艳艳的花瓣在冰天雪地里那般的鲜艳。
鹅毛大雪满天飞,欲想将它覆没在银白的世界里。
可它依然骄傲地绽放着,哪怕花蕊里积满了白雪。
一把油纸伞挡在她的头上:“你身体还有伤,这样大的雪不应该出来的。”
是上官诩。
她闭上眼,疲累地说:“什么是不应该,什么是应该?”
“夏蝉,你现在还是我手下的将士,我们此次来中州的目的还没完全成功,就该以大局为重,保重身体才是你现在应该做的。”
沉默了半晌,她才道:“你说得也是有些道理,上官诩,能帮我砍了这株梅花吗?我现在还真连提刀的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上官诩把伞给她,二话不说就抽出了腰间的刀。
一刀下去那梅树轰然而倒,雪气扑腾着几欲将两人都湮没。
夏蝉打着伞,也转身就走。
没有回住的地方,而是直接去军营。
在还没去南龙峡谷做防范的时候,她就在军中训练,如今正好也继续。
不能打了胜仗就松懈,那会很致命。
他们是,她亦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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