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一会想着精神好一点,不如出去走走轻松一下,整日闷在房里反而不太利于康复。
在末世她可没有那么娇气,也没专人来照顾她,伤得再重,病得再厉害都很快就好。
思来想去,还是糙一些比较好。
谁知才一会又觉得浑身无力难受了,还有点想拉肚子。
拼命地忍着,一到茅房就拉得脚虚软。
刚出来还没喘口气呢,又不行了,匆匆又跑了进去。
这一下午拉得就差点没将她送走,她空间里的止泄药吃了也没用。
头晕眼花地躺在床上,像有满天的星星在转动一样,头真的好痛啊,不妙,太不妙了。
她知道头痛一次比一次厉害,现在又多了些不同的症状吗?好像还没有正式感受到那种要命的痛疼,她都要让这些事给折腾倒了。
江御医给她诊了很久的脉:“二小姐脉息有些奇怪啊。”
“我的存在,本身就是奇怪。”
“你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姜紫云一脸纳闷:“二小姐没乱吃什么啊,饭菜都是灶房做了我端过来的,都是大锅饭呢,大家都好好的,没理由只是二小姐拉肚子啊。”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又恍然大悟地说:“是不是二小姐吃的药太多,太杂乱了药性相冲了这才拉得这么厉害。”
她这么一说,晕呼呼的夏蝉觉得好像也有这么点道理。
这些天姜紫云去给江御医那边帮忙治疗伤者,看来也不是没有什么收获的,药性相冲的事也懂得了。
她这几天不仅中药吃,西药也吃。
又是头痛的,又是消炎的止发烧的,还有感冒药。
杂七杂八的这一吃下去,身体受不住也是有可能的。
现在不止是想拉,还恶心得想吐呢。
明明睡醒后好像精神更好了一些啊,怎么又会这样呢?
“二小姐,要不还是好好休息吧。”
“唉。”夏蝉长叹气,现在除了休息,也只能是这样了。
“会好起来的。”江御医安慰她。
她却有些气馁:“我觉得头痛没痛死我,现在这些状况再持续下去,我都跟死差不多了,江御医啊,你想想法子,不管再猛烈的药都好,给我开吧,过二天就要攻打中州了,我想上阵,很想很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江御医也有些束手无策:“只怕也是急不来,你还是先放宽心,有时病就是考验心态,你越是想快好,它就越是缓慢,你不想了它又自然好了。”
夏蝉苦笑:“如今我哪能这样佛性起来啊,当初赵熙拍胸膊替我立下豪言,说我能收复中州的,可是现在我这样站也站不起来。”
真是讨厌,什么时候生病不好,怎么偏偏就这个节骨眼上。
“二小姐莫要急。”
“你去忙吧,我会自我调节的。”
江御医也心情沉重,提着药箱出了去,夏蝉也打发了姜紫云出去,有些恼气得很,索性把被子踢了,把窗也开了。
如今束手无策,什么药都不管用,那要病索性病得更严重一些,不要这样缓缓地折腾着她,难受的不仅是身体,还有无能为力的灵魂。
风很冷,夹着小雨斜飞进来。
开始吹得她脑仁生疼得很,可是慢慢地竟然觉得又轻松了起来。
甩甩脑袋,也许她要出去跑一圈,捂着出汗太慢了,跑一圈让身体热腾起来出汗还多呢。
说干就干,马上换了衣服,又喝了一大口灵泉水,手脚也有劲得多了。
姜紫云也许去忙了,正好,不然她一出去姜紫云肯定又要念叨个没完没了。
做贼一样悄悄跑出去,出了大街就狂奔了起来。
调整呼吸,提高速度,一路跑到河边,然后沿着河边的小道跑。
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