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这脚程啊,现在可走不了多远,所以我也不打算走了。”他不走,她也不走。
“夏蝉,别任性。”他拉长了声音,好生的不悦。
夏蝉冷哼:“你别冲我发火,我脾气也不是很好,你也知道有时候我是一个任性至极的人,所以也不要再多说什么了。”
她调了调输液的速度,希望这会儿老皇上可快点醒来吧。
他有些无奈叹息,也是深知她的性格,便不再说什么了。
瑞庆公公急得顿脚:“九殿下,二小姐,你们就不要争这些了,让老奴在这里守着皇上便行,你们快些走吧。’
可俩人都冲他一笑,啥都不说,静静地收拾着桌上奇奇怪怪的东西,一看就知是打定主意不走了,罢了罢了,他劝不了也就不劝了。
他在皇上身边侍候多年,可是这些奇怪的东西,他是闻所未闻啊,好奇地问:“九殿下,二小姐,这能让皇上醒过来吗?”
“不知。”
“不知。”
他和夏蝉竟然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
两人抬头看了一下,皆都忍不住笑。
瑞庆公公摇摇头:“你们啊。”
怪不得圣上滔天怒意都能赦免了夏二小姐,这当中的必也是看九殿下情深的缘故。
外面的人拦不住,也只一会儿功夫恭王就带着人进了来。
一身戎装,手持利剑怒火冲冠:“赵熙,这可是父皇,你岂能和贼女夏蝉加以残害,这岂是人子所为,今日兄长决不容忍你如此胡作非为,来人啊,把赵熙和夏蝉给本王拿下。”
“怎么有人为了夺皇位杀兄弟说得如此的高尚。”这赵恭也真是太不要脸了,如果赵熙真想要谋害皇上篡夺皇位,压根就不用把立他为太子的诏书给撕了。
如今赵恭可是全副武装,带着兵马有备入宫,目的是什么那不是明摆着的吗?
“三皇兄,父皇还好着呢。”赵熙冷视着他:“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父皇如今这样,全都是你们加害的,你们在对父皇做什么?快快停下。”
“这是能让你父皇清醒过来的药。”夏蝉笑:“恭王,你要是个好儿子,那就叫人出去别打忧,皇上一会也就醒了。”
恭王一听,越发紧张了,怒叫一声:“还都站着干什么,没瞧到他们在谋杀皇上吗?还不快给本王把他们拿下。”
“真这么急啊?”夏蝉挑眉看着他:“赵恭,这可是你的父皇啊。”
“别再妖言惑众。”赵恭抡起剑,直接就要斩向那输液的管子。
赵熙举起一边铜铸仙鹤挡住了:“三皇兄,你带剑入宫,是何居心?”
“父皇,儿臣替你报仇雪恨。”赵恭大叫一声,挥剑直朝赵熙身上刺过去。
“恭王啊,不妨先好好看看,你瞧,你父皇醒了呢,看着你呢。”夏蝉悠闲地提醒。
刚才要不是看到显宗皇上的手指动了动,她也不敢说刺激恭王的话。
显宗皇上还真的是醒了,瞪着两只眼睛像是铜铃一样看着赵熙,眼里的怒火几乎要烧出眶了。
“皇上。”瑞庆公公激动地连着大声说了两句:“皇上醒了,皇上醒了。”
赵恭无比震惊地看着:“父皇?”还真的是醒了,也太不可思议了。
显宗皇上咬着牙,吃力地抬起一只手指着他,嘴抖了抖,却是说不出话来。
“父皇。”赵恭反应很快,立马上前来,单膝跪下:“儿臣一定会誓死保护父皇,不让奸人得逞。”
“赵恭,你真的为圣上好,那就安静的等着,看见这瓶药水没有,等药水滴尽你父皇就好了,如果你贼子野心图谋不轨,那么,你肯定会阻止。”
有时候先机很重要,能说的别弊在肚子里。
赵恭带着人马都拿着武器撞进来了,就是想要成事,离那宝座也只一步之遥,此刻只要他一声令下,他带来的高手必定能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