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官诩的。
一只苍白的素手,掀开了帘子,阮氏喘着气看着外面的人。
“夫人。”张云庆赶紧上前来。
阮氏挤出笑,好一会气息稳些,这才虚弱地开口:“上官将军,这马车里,的确没有什么刀器,只有我这么一个快要死的妇人而已。”
上官诩怔住了,看着阮氏心情有些复杂。
可是一会儿之后,他又正色道:“张云庆,你还真大的胆子,阮氏乃一流放之人,你居然敢私带往京城,你想做什么?”
这可真是送上门来的好事,恭王正愁没机会狠狠参九殿下一本呢,这事闹大了,绝对能把九殿下的风头给压下去。
“上官将军,我来京城,是治病。”阮氏无力地靠着马车:“你若不能行个方便也不怪你,但是你莫要把事算在张先生头上,是我自己私跑出来,若要治罪,治我的便是。”
真的很心寒啊,曾经她尽心尽力帮助的人,如今却这般无情。
只是早也看透了一些事,只是心寒,并没觉得有多失望和心疼了。
“夫人。”张云庆皱着眉头说:“是我带你出来的,等安顿好你之后,我自会去请罪。”
“真是好威风啊,上官诩,看来你的手好得差不多了。”
夏蝉越过人群徐徐上前:“真有点可惜,若是那会我再瞄得准一些,废掉你一条胳膊就好了,这样只怕就不能如此威风了,不过也没事,只要我想做的事,迟早我都会做到的。”
“夏蝉。”上官诩瞳孔放大,往后倒退了二步。
他是真震惊不已,没想到她居然敢来京城,还如此明目张胆的。
夏蝉咯咯一笑:“是我哦,从今晚起你最好不要睡得太沉,不然什么时候胳膊没了可不好说。”
“小蝉。”阮氏捂着心口:“你怎么来了?”
“阿娘,你们瞒着我,以为我就不知道吗?张先生带你来京城治病,我作为女儿,怎么可能置身事外呢。”
上官诩的拳头抓得紧紧的,手心的疼仿若还在,浑身满布着杀气。
“怎么,想杀我啊,你可没这个本事,上官诩,去通知你的主子,我夏蝉来京城了,就在这里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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